若不是因为萧丞那番故作姿态的话，她也不会被到这境地

这话果然讨了她的心，吃吃笑了起来，倒忘了罚她的事，“你这狗才，瞧着不起，说话却比那些废顺耳多了。”

锦一一怔，委实没预料到这皇后会把自己留在她的边，大概是拍得用力过猛了吧。

锦一不慌不急，徐徐：“娘娘，您就别取笑才了。才的脑忙着装娘娘的好都装不下，哪还有地儿放她那些鬼话呢。”

不过是了一次坤宁，怎么所有都化为乌有了。一想到再过几天，她的颈间就会时时刻刻都悬着一把刀，每走一步就要担心下一刻她的脑袋会不会就掉了，就觉得闷得，像是不过气来。

锦一弱，被她这一脚踢得倒在了地上，费力地重新跪好后，她的伏得更低了些，老老实实地代着。

皇后本就是听些阿谀奉承的话，听她这么一说，怒气也消了消，描得致的蛾眉微微一抬，问：“那她是如何侮辱本的？”

“还是由娘娘亲自置吧。”萧丞却没有顺着她给的台阶下，推脱，“若是没别的事，臣先行告退了。”

皇后见他真的就走了，更觉得自己错怪了他，再转一看地上碍的锦一，全当都是因她而起，把气都撒在了她的上，不悦地踢了踢她，“狗才，你倒是好好给本说说，那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禀娘娘，前些晚上才碰见了一名女，揪着才不放，说的净是侮辱娘娘的话。才虽没有那份荣幸，能侍奉娘娘，但娘娘是这大明的皇后，后之主，更是才的主，有哪个才容得旁人说自己主的不是，所以想将她带来，给娘娘的，可是却被拦了下来，说是怎么能让这事扰了娘娘的兴致，才也因此被罚了一顿。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就立刻来找您了。”

皇后被夸得飘飘然，掩着嘴笑个不停，“既然你一心向着本，那便留在这坤宁，伺候本吧。”

这么一想，皇后倒是对他愧疚起来。自己和她们陈氏都是靠着萧丞的扶持才能走到今天，于是起朝他走去，示好：“厂臣想到哪儿去了，本怎么会对你有误会。这个才你怎么置就怎么置，你办事妥帖，本向来是知的。”

结果这话过了皇后的耳朵，又成了另一番意思。她颔了颔首，同意：“离新年还有五六日，你就先好好养吧，过了年再来也无妨。”

“是娘娘娴静端庄，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颂赞，可惜才嘴拙，找不到任何能得上娘娘的词。”

“能跟在娘娘的边是才几辈修来的福分，才激不尽。”她顿了顿，尝试着看能不能让皇后放过她，“可是才最近不好，要是把不好的东西传给了娘娘，才就是死也不担不起这罪啊。”

“……叩谢娘娘。才定会竭尽所能，好好服侍娘娘，为娘娘分忧解难。”

不知是不是跪得太久，锦一走坤宁时，步都是虚的，走得偏偏倒倒，若是风再大些，似乎就能将她倒。她倚着影，想要歇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