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就让她再自作多情这最后一次吧。
不过给她这么一把刀又是作甚,防用么?那他的血恐怕会用来给这把刀开荤吧。
她整个人又自由了,而萧丞也再无异样,神如常地继续走他的路。
萧丞眸低垂,轻瞥了她一
,言简意赅
:“罄竹难书。”
这让她在松气的同时又不禁心中一恼。敢情她这又是被戏
了?
不过是一把看上去很普通的刀。至少光从外表上看,这把刀算不上什么佳品,甚至有些其貌不扬。
锦一抬瞪了萧丞一
,正想找他问个清楚,却
觉到他的手一松,而后被他放开了。
“……”锦一原本都已好了挨顿骂的准备了,谁知竟然就等到这么几个字的回答,而且还不太认真。
锦一没地儿撒气,只好用脚踢着雪,觉得自己要是这会儿追上去的话,指不定又会被他变着法羞辱呢,于是先站在原地冷静了片刻,等
心都达到最佳状态后才挪步
。
还是说她今儿又撞了什么邪,要不然为什么不得好与不好,都会有人不满意。
一思及此,锦一兀自笑了笑,望着那孤傲的背影,又不太笑得
来了,陷
了沉思中。
她把刀放回刀鞘里,握在了手中,像是下定了某
决心,
就去追已走远的萧丞。
:“我是不是又
错了什么?”
上一回在寺庙也是这样,留下一荷包的银就走了。他这人怎么这么喜
偷偷给人
东西呢……光明正大地给不行么。
她想了想萧丞的用意,又想了想自己,忽然觉得遮挡在前的迷雾在逐渐散去,一些一直想不通的事情似乎也清晰了起来。
“哦……”大晚上的,在风中等
在还差几步就追上的时候,锦一缓了下来,背在后的双手绞作一团,尽力保持着平稳的心态,就隔着这样的距离问
:“
才又不会武功,厂公送我刀
什么?”
“你立了功,理应受赏。”萧丞乜了她一,像是她问了一个很多余的问题似的,“这个理由够了么?”
在这悄无声息的雪夜,似乎还能听见刀鞘的声音,
脆而利落。刀
在月光下泛着铁质的冷光,刀刃锋利得仿佛翻转间反
的刀光都能杀人似的。
虽然刀剑之类的兵,锦一一般都是敬而远之,并没有什么机会能像现在这样近距离欣赏,知
的也不多,所以看得连连发
惊叹声。可就算她不怎么懂,也能看得
,这短刀至少比它看上去要厉害得多。
就这么神地看了一会儿,锦一突然想起了正事,抬
一看,萧丞早就走得老远了,这令她啼笑皆非。
好在对于一个没怎么见识过的人来说,锦一还是兴趣厚的,既新奇又小心地把刀从刀鞘里
了
来,里里外外都仔仔细细地瞧了个遍。
结果还没走两步呢,她又觉得哪里怪怪的,便停了下来,摊开手掌,低一看。这才发现,握成拳
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被
了一把短刀。
“……”这……这就完事了?撩了火又不给灭,真真是这世上最可恶的事,没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