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摇共多年，寻川最大的便是自己从一个十指不沾的上古龙神变成了专门收拾烂摊的老家，不止得伺候着她的小脾气，还得理一切她惹下的小麻烦。

摇想了想，嘀咕了声：“我肯定不会委屈自己。”

寻川克制地下涌上心的那心思，他轻叹一声，眉宇间尽是无奈：“不懂的词义切勿用。”

摇吐得双发，已经把今晚吃得招牌菜都吐了个净，这会两昏的由着帝君把她扶房里，又是端了漱漱，又是拧了帕给她脸。

有些凉意的净面后，摇的意识才清明起来。

见她耷拉下帘，已经睡过去了，他才俯替她掖了掖被角，补上还未说完的下半句：“我会当真的。”

寻川丝毫不意外她会是这个回答，轻笑了一声，把她放在床榻上，正要给她掖上被，她却灵活地往床榻里面了一圈，抱着绵舒适的被看着他。

摇想了想，补充：“若是帝君觉得被摇唐突了，大不了明天我就求娶帝君好了。”

寻川有些意外会听到她这样不加掩饰的话，脚步一顿，停在床前几步，就这么垂眸看着她，语气低沉：“你若真的对我生非分之想，你当如何？”

烈得摇无法忽视，她捂住嘴，跟来时一样莽撞地撞门趴在池塘边吐了个昏天暗地。

那声音低不可闻，就如此时的夜风，过隙之，不染尘埃。

她蜷在椅上，双手环抱住双，下就搁在膝盖上，缓缓闭上睛。

她明明已经困得睛都睁不开了，这会半眯着睛靠在床，一青丝铺在枕边，她的角还衔着一缕，那副慵懒的风情饶是坐怀不的柳下惠都要了心神，她自己却不自知。

她低看着自己脚腕上从离开无名山后便不曾取下来的铃铛，关于那个陌生男人和她说的拘魂铃的话她并没有告诉帝君，在她心里，她对他的话是信了几分的。

真的啊？

——

寻川跟去，看见门被撞得摇摇坠的红檀木门，无奈地摇摇。

她困得有些不想说话，但见帝君明显不知她的意思，拍了拍她空大半的床榻：“帝君，我有些害怕，你今晚便陪着我吧？”

寻川回来看见的便是她一副睡着了的模样，他把巾帕随手搁在一边，弯腰抱起她。

只是她也不想去怀疑帝君，她蠢归蠢，脑却还是好使的，孰是孰非一目了然的事，她才不会庸人自扰。

摇眯起，一副真的要睡着的模样，只是半晌没听见动静，费力睁开时，就见帝君沉默地站在床前，背光的脸上看不真切到底什么表情。

摇赤着脚有些冷，并没有彻底睡着。帝君抱她时，她很快便睁开，自发地环上他的脖颈，在他颈窝蹭了蹭：“帝君以后沐浴不要被我瞧见了，我现在成年了，会对帝君生非分之想的。”

他一无人能与之抗衡的法力，不是用来变条小银鱼哄她开心，就是大材小用地给她修木门……

原定

这么静下来，摇就开始犯困。

寻川低叹了一声，就侯在门等摇恶心完了才走过去扶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