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也没关系，我可以装作不想知。”

那肯定不是什么好的回忆了……

她当真是如她说的那样想的。

“坐着我来。”他面惺忪，似刚回过神。松开摇后，几步迈到桌前，斟了一杯茶递给她。

寻川回过神，握了她的脚腕：“你再说一遍。”

国师就是元丰真人这事显然需要尽快告诉雾镜和余香，还有被茴离带走的神行草，每一件事都促着她快快动去岭山。

不过现在回去找辛娘也不实际，她本不知辛娘到哪了，这一路找去也是盲目。并且，事已至此，她已经不能再回了。

寻川低下，不去看她。

刚动一下，却被帝君牢牢握住。

她也许并不知，自己这一句无心的话，勾起了他心底多大的贪。

寻川抬，里笑，问：“你要如何欺负回来？你打不过他。”

看她饮下，目光里犹带几分渴意，寻川又倒了几杯

她不好奇那些她没来得及参与的事，她也不计较过往岁月，她这一生虽然过得稀里糊涂的，但很乐在其中。

摇的睛澄澈，就犹如铜盆里清澈的清，一便能看见她的心底。

“那我就不偷懒了，勤加修炼。”摇皱起眉，嘀咕：“想欺负人总是有办法的。”

想欺负人，总是有办法的。

“没什么不便告诉你的。”寻川低眸，看着她的伤，有些心疼地挲着伤周围还完好的肤：“你若是想知，我都可以说给你听。只是怕你知了会难过，有些事，连我都不想回忆起。”

那语气认真的，只差指天立誓了。

忽然变得聪明了起来，摇有些不适应，她挠挠，正缩回仍在帝君手心里的脚，下榻倒杯喝。

摇顿时就把那一丁的好奇也给打散了，她迟疑了一下，问：“那坏国师欺负过你？”

这些原本如绪一样的事件全接连在一起，竟让摇隐隐嗅到了一丝谋的味。

摇正和帝君说送辛娘暗河，让她回长央城之事，没听到回应，定睛一看见帝君在神，便用被他托在手心里的脚丫轻轻地踢了踢他：“你怎么都不听我说话。”

摇叹气，用一副无奈至极的表情瞥了他一，才重复：“我把御龙洗给辛娘了，让她回长央城去救姜易。她走得不快，路上也不知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原本还在他心萦绕着的挥散不去的那些灰暗情绪，刹那间便如过烟云，被她一袖拂去，一二净。

她好像……正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控着，一步一步迈设好的陷阱里。

寻川踌躇着正组织言语简要地和她提提他和这国师的过往，话还未，肩膀上就落下了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他：“我不会笑话你的，我只会帮你去欺负回来。”

眸底那些涌动的情绪被他尽数遮掩，连这无尽的夜都未察觉。

摇睁圆了，解释：“我……我去倒茶。”不瞎跑。

她脚腕上的伤被术法所伤，并不能像往常那样用灵力就能恢复，寻川替她包扎好，看着她雪白的脚腕上缠着的白纱布，不知想到什么，眸微微变得暗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