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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2/2)

她梦见年迈的自己躺在摇椅上,旁边的安旭却依旧是年轻的样,他递给自己茶,他好像在说什么,但是听不清。

她梦见在一团大的迷雾中,环顾四周都是一模一样的康庄大,但不知哪一条是通向死亡、还是通向生活。好像有人在呼唤自己,但

生死往往就在一线之间,尽死亡意味着再也没有从来过的机会,但是又何尝不是一了百了解决所有问题的办法。

当时自己在想什么呢?好像想着,这么丑得样,还是不要被别人看见好了。怎么会因为一个隶的“不听话”而起了独占的念,还真是有趣。

她梦见一场回,18岁的安旭对12岁的夏予,“以后你就是我的主人啦。”年幼的自己不客气地反驳,“我还不知你是不是一个合格的隶呢?”18岁的安旭稚气未脱,眉带笑,“那还得麻烦主人认真调教。”

他跪立的姿势依旧笔,自己却已经是风烛残年,伸的手布满皱褶。

她梦见一场森林里的逃亡,不知名的动怪异的尖叫,她就一直往前跑啊跑。森林好大,小被丛林的荆棘划伤、鞋也破掉了。追赶的声音不急不缓,她不敢回看,一直往前跑。

漫长而冗杂的梦境。

她梦见告别,明明自己穿着短裙,安旭却围着围巾,他对自己笑,温柔又冰冷,他挥挥手转走上铁。

成年人的世界并不需要了解地太透彻,有时候只是逢场作戏,一夜贪

她梦见自己坐在飞机上遥望晚霞,是真的坐在飞机上面。万米空的风却异常柔和,像是情人的手。她梦见她站起来,比划了一个rose的动作,可惜后没有jack的拥抱。所以“Youjump,Ijump”的台词也变成了独角戏。

好像本来这世界上也就没有谁非谁不可,地球离了谁也都照常运转。

她觉得自己的一分就此死去了,想了想又自嘲地觉得,不过是一个M罢了。

她梦见第一次相遇,但似乎不是在记忆里的车上,好像在一间小酒馆。安旭陪着烟,睛里满盛着望和虚伪,她看得很清楚,却故作不知,挑逗般说,“今夜我的床上应该有你。”

她梦见自己坐在一个悬崖边上的秋千,安旭在后面帮她摇啊、摇啊,秋千飞得很,如果自己这个时候松开手……

她像个旁观者一样看着自己的“尸”,看着走房间的安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歇斯底里呼喊着“主人”,看着喧闹的医护人员走来、再把自己抬去,最终一切归于平静,只有床上令人目眦尽裂的可怕血迹。

她梦见她躺在曾经的公寓里,床单下满是鲜血,她的表情平和,像是平常的午睡一般。

她听见自己问,“我们还会再见吗?”也听见对方答,“有时间会再见的。”

那时候会不会是最好的时光?她尚未经历世事复杂,而他从到心的净。

自己并没有哭,只是觉得心在一下沉,蹲在站台上目送他乘坐的铁驶视线极远,变成一个小小的黑,最终这黑再消失不见。

她梦见她拿着鞭向安旭,对方哭天喊地,一儿都不是个合格的该表现来的样,嚎啕大哭的样丑极了,丑得又让她忍不住笑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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