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程一清犹豫了一下，“您可以选择温和一的方式，这样……这样被丢在这里不不顾……很痛苦。”

会不会现在、此时此刻，都是一场梦境。

“我错了吗？”像是在提问，又像是自言自语。

神病人不慌不忙，“那你仔细回想一下，当你梦境的时候，会觉到这一切的不合理吗？”

所以夏予不会给安旭烙下那样可怕的印记，她不可能折磨着他令他死去活来，这一切都是假的是不是？

“嗯，你是一清。”夏予机械地重复了一遍。

甚至是生生用牙齿咬破手腕，喝血的方式！

神病人气定神闲地总结，“你并区分不了现实和梦境，因为一切知都来自大脑。它骗不骗你——你本就不知！甚至于你现在的怀疑都是大脑告诉你的。”

医生镇定地回复，“不，这是现实世界。”接着找理由来佐证，“梦境是不合理的，比如太有可能是绿？比如从一个地方打开门就突然到了另一个地方？但现实世界一切都是有逻辑可寻的。”

程一清心痛不比调教室里那位少多少，他沉默了一下，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我是一清。程一清。”

看着瞬间陷自我怀疑的医生，神病人又补充，“是吧？当你置其中，每个细节都很完，你并不会觉到往有什么不对劲。”

“他想要什么我都给。你知的，”夏予抚摸着安旭的脸，“我想原谅他的，真的想原谅。可是我就是需要用这方式……”

不过心里却是大的疑惑，一清是谁？

夏予接受不了。

夏予神情恍惚地回到房间，她愣愣地看着蹲在边的程一清，冷不丁地喊，“小安。”

第六十七章囚禁第14天：崩溃

夏予受了惊吓一样尖叫，程一清跪在床边拥抱

记得以前看过一个医生和神病人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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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初一走了之的时候，我不也是被不不顾地丢下了吗？”夏予轻声说，“我不过是把他对我得事情统统还给了他，这时候才觉得多残忍？”

再怎么激烈的疼痛，好歹都说明那个人仍在边，但是这样的囚禁，实在是……太痛苦了。

当她这样想着的时候，血模糊的手腕鲜活地掠过她的脑海。

不不不！这不可能，这都是假的。

扪心自问，如果被关在这间房里的是自己，程一清也未必会有这份勇气持下去。

神病人神秘地告诉医生，“你知吗？其实我们现在都是在梦里。”

夏予回到调教室，看着床上躺着没有半分生气的安旭，轻轻抚平他皱起的眉。

我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

程一清从后面拥抱住夏予，轻言安，“这是一个意外。”

他不过是呆了短短7天，竟然已经萌生了自残，或者说自杀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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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程一清递过来的巾嘴，夏予坐在桶边微微闭着睛。

程一清默然。

第六十七章囚禁第14天：崩溃<卑微隶的赎罪计划（女S男M）(夏燃)｜PO18臉紅心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疯了，都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