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在她边，和她一起玩着泥土。

早上7，她吃过饭以后就换了衣服来园里摘玩，后面的佣人拿着剪和瓶，她看中一支就剪一支放瓶里。

他开询问，韩立言自然欣然解答。

——是韩立言。

傅临川皱眉。

“您的意思我都知，只不过像清小这样的病人防备心都是很重的，加上之前的病历显示她发病的时候有暴力倾向，所以这个事我并不觉得意外，而且您也清楚，清小很聪明，您当天晚上关心则，难免会有些疏忽。”

“傅先生，现在清小刚经历过一个剧烈的波动期，后续的时间对她来说非常重要，但是我这段时间不在，所以得麻烦您看好清小，一不能让她的活动范围内现任何刀，以免她伤人伤己，二是我想您能多些时间陪陪她，其实她是很孤独的。”

突然她的手指不小心被玫瑰刺扎了一下，她刚把指嘴里着，旁便落下一片影。

韩立言礼貌的微笑。

——清胃不好，所以清园只有红茶。

“所以韩医生想说的是？”

去浴室里把下面洗净，之后又回了自己的病房。

她的声音很细很，听着没力气却不悲伤，就像一句最普通的

而此时的傅临川和韩立言正站在三楼的落地窗前看着她。

上完以后沈云也坐到一边，韩立言伸手从袋里拿那把果刀放在桌上。

折叠加不锈钢刀，很小巧。

傅临川一一，两人又站起来握了握手。

清停住动作，接着转看着他，许久才开说话。

韩立言双手合十，语气十分郑重。

说完傅临川抬手示意，两人走到那边的沙发上对坐着，沈云端着茶盘过来给两人上了两杯茶香四溢的红茶。

“清，我要离开一个月，这个月你乖乖吃药睡觉好吗？”

月底傅临川院，一行人一起回了清园，清有了糖和抗忧郁剂后又变回以前安静的样，整日就在园里蹲着草。

“当然，这边请。”

“这段时间辛苦韩医生了，你来了之后清的病情稳定了许多。”

“傅先生言重，清小很可，我也希望她能早日恢复健康。对了傅先生，我有个事需要和您商量。”

“你也要走了吗？”

“你的意思是清从家里就带了刀去医院？可是那天是我把她送来，她上怎么会有这东西？”

韩立言说的诚恳，傅临川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便同意了，不过他仍有疑问，这和那把刀有什么关系？

“傅先生，那我现在去和清小告个别。”

“是这样，我在国有个师弟，他很擅长和孤僻的心理病人，他的智商也很，当然，肯定是比不上清小的，下月底在国有个会，我已经收到了邀请函，如果您允许的话，我打算把我的师弟带过来一起医治清小，同时也把清小的病历带过去行多方会诊。”

闻言韩立言转离开，而此时的清正蹲在台边拨泥土玩。

“傅先生，您住院的这段时间我把医院所有的监控都查了，没有任何清小拿刀的画面，今天我又查看了清园厨房的刀，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您家里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