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好笑，握着产卵的底座，慢慢地往里送了：“我对你已经很温柔了吧？”

产卵的质地柔，比我想象中要来得难很多。我试了半天，连都没去，额角的青又要开始了：“你放松。”

“别急别急——”他冲我眨眨，“看我的。”

我重新拿起产卵，将再度抵上了他的后，缓慢地开始往里——

“噗……”他猝不及防笑了声，抬手把我垂落他满脸的长发尽数理到肩后，一双满盛着笑意的睛：“不用太我——对我温柔就行。”

他还齿糊地喊冤：“祖宗，我这都松得不能再松了，明明是你不起来……”

……

……这还是我一回在杨学这个常年为老不尊的人上看到些属于年上者的稳重。

说着就住了，摸索着一一往自己后里探。

这一刻，我竟然没由来地想起了童年里跟着我爸学折纸的时候——

我心一动，不自觉地俯靠近他，然而刚一低，长发就冷不丁地落了他一脸。

“嗯！……”他急了一声，语气立虚下来，“慢、慢……我适应一下……”

他屏着呼，微皱着眉，神情难得严肃起来。半晌，才舒展开眉，长吁了一气，朝我笑了笑：“好了，去了……后面的劳烦您来接个手？”

他闷了半天，猛地缓了气，才重新笑起来，懒散地调侃了一句：“小姑娘没个几两，着都是骨……这不是怕下手太重给你碎了么？”

被我一掌拍在边，麻溜地改了个：“是你这玩意儿不起来。”

我还清楚自己脾气的，平常待人还算平和，但事尤其容易没耐心，只要几次不顺，火气就会上，特别想破罐破摔。

这一撤带了不少，沾得他腹间都是白的痕，前的画面终于有了那么糜的意味。

13

我在“现在就掀床走人”和“再忍忍待会儿有他哭的时候”之间反复横，最后还是沉住气选择了后者。

然而就在我想摔产卵走人的前一刻，他突然握住了我的手。

——突然有了一想要给他一个吻的冲动。

而他就这么两大开，半抬起上，叼着袖，给了我一个毅的神：“请。”

推的刹那，他猛地握住了我的肩膀，呼一，艰难地挤几个字：“那就！……再！……温柔一……”

“扩完了扩完了！……”他痛心疾首猛，了一气，三指最后在随意扩撑了几下，终于了漉漉的手指。

“怎么不抓了？”我低吻了吻他的眉心，继续朝里推。

单上，“那你扩到现在扩完了没？！”

每当我卡在一个步骤，试了几次都失败，忍不住摔纸发脾气的时候，他都会先安抚我的情绪，然后接手过去，等到折完最难的那一步后再还给我，让我跟着他继续往下。

然而他只握了一下，很快就松开了手，转而平放下去攥起了床单。

很显然，我低估了这玩意儿的难度。

神他妈请！

我嗤笑了一声，握着产卵又往里推了一截：“你是看不起我……还是太看得起你自己？”

……

产卵的造型前细后，到现在已经了大半，底端还剩一小截在外。我手上放慢了速度，嘴在他胡拉碴的下颌上蹭了蹭，轻声问他：“适应好了没？……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