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加夷怕她不开心，握住她肩膀：“天涯何无芳草。”

周绒了解过她，是在她之前被语言暴力的一个女孩，喜沈听温，家境不错，跟祝加夷、梁继凡是发小。她答她：“嗯。”

芭斯罗缤。

打招呼也没用了，拜沈听温所赐，现在那几个上班族都以为她是有男朋友的，都死心了。

没没脑的一句话，祝加夷没听懂，但赵孤晴听懂了。

从运动馆来，周绒把沈听温球衣从腰上扯下来，扔垃圾桶，什么破玩意就往她上系？

赵孤晴看周绒敷衍地吃了两，以为她是不喜这个，又跑去隔给她买茶了。

打球了，甩开沈听温就走了，也没跟那帮上班族打个招呼，也就没见到沈听温着上半一路走向篮球厅的画面。

赵孤晴和祝加夷在暗偷窥到了沈听温和周绒抱在一起的画面，离得太远，他们说什么她们没听见，但沈听温自始至终的温柔睛太扎心了。

俩人打车去了附近商场，刚上电梯就撞上了周绒，赵孤晴还记着上次她帮她买酸的事，主动跟她打了招呼：“你也来逛街啊。”

祝加夷虽然没懂赵孤晴的用意，却也没表现不情愿，妹间的默契被她发挥到了极致。

赵孤晴发起邀请：“那，要不要一起？”

“嗯好。”

周绒很随意地说：“逻辑说，她应该讨厌我，因为我跟她喜的男生传了绯闻。”

*

赵孤晴买完回来，让周绒挑一杯，周绒说：“喝了你这杯，我又欠你了，如果我照你不亏欠别人的事之，那就得还给你，这一来二去，咱们之间还扯的清楚吗？”

周绒在过去只相信过瓦妮莎，结果她骗了她，来到这里相信了沈听温，结果他也骗了她，她不想再时间去相信别人了，拒绝了她。

沈听温这玩意被戳穿之后就不演了，那好说，以后他最好别招她，不然就今天打在他上那一，少不了他的，都给他打来！

赵孤晴摇：“你不用还的，你给我买酸没几个钱，但你让我没那么尴尬，这个东西是没办法用钱来衡量的。”

“你别这样。”祝加夷不喜她这么形容自己。

赵孤晴想的通，就是难受：“我可能是受质，明知喜他受，我还是喜。我应该一本书，叫狗的自我修养。”

周绒问她：“因为沈听温吗？

周绒笑了下，看不来她在想什么，过了会儿，她说：“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说心里话。”

周绒看她持，没再拒绝。

周绒不相信萍相逢的人可以对她这么殷勤，还没有目的。虽然赵孤晴确实没有目的，但既然周绒想听，那她就斗胆说了一个：“我想跟你朋友。”

赵孤晴不想看球了：“咱俩逛街去吧。”

祝加夷看着赵孤晴风风火火地跑开，有尴尬，跟周绒解释：“你别害怕，她没别的意思，就是有情过了，心不坏的。”

【18】

“那让我请你吃个冰淇淋吧？你之前给我买了酸，我不还给你的话，我过意不去。”

祝加夷一愣，不知该怎么接了，也有被周绒的不动声吓到，她什么都知，还可以这么稳当地跟她们坐在这里，这样的人有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