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周绒想问：“你凭什么能年级第一？”

“我说了，也行。”

沈听温还在笑：“也行。”

人类的本质就是打脸，她越烦，就越证明她上瘾。自从发现自己对他有别的冲动后，这个瘾就跟纸包不住的火一样，都要烧到脸了，就要被他发现了……

周绒突然转：“你磨蹭什么呢？”

沈听温一愣。

“只有这两个选项？”

过：“你还咬我，从小到大，我爸妈都没碰过我一下，你天天打我，咬我。”

*

刚下过雨，天很暗，但照得人很白，周绒站在校门的画面特别好看，像是有打光板在旁边。他心里一，走过去：“来了。”

周绒不说话了。

沈听温说：“不过你要觉得我是个天才，也行。”

教室外边，周绒问他：“你何必。”

沈听温追上去，问她：“咱俩算不算和好了？你那个有多远离我多远，是不是就不算数了？”

周绒没停下。

周绒要不是知他是个什么东西，真被他这副可怜模样给骗了，他太会装了。她烦：“行了别装了，抱抱抱，你他妈抱着吧！”

自习课的时候，周绒写完作业，刷了题，还没下课，就拿速写本，开始她的建筑速写。

“你别勾引我了。”

别的女的看他，他非看她，得她被那些女的翻白……真他妈讨厌！

“那叫老婆你也不愿意啊。”

“别叫我绒绒！”

他确实如他所说，没有一件事不是在向着她，她本招架不住。

周绒的包了，作业也了，不上，要罚站了。

周绒看着他，盯着他的睛，又想起在剧院卫生间跟他接吻的事，抿了下嘴，捂住了心：“沈听温。”

周绒觉得他好烦，但她不能免俗地对他上瘾。

沈听温好像听不懂中国话，周绒不让他勾引了，他他妈变本加厉，穿得越来越了，还动不动个腰，锁骨，打个球还要撩球衣……就他有腹肌是吗？

沈听温看她在画画，就也拿纸画了一张她，然后卷

周绒觉得他病了：“我在骂你。”

沈听温看她不上作业，就把自己作业成团丢了，跟她一起被罚了站。

沈听温。

沈听温停下了，看着快走的周绒，想着他这革命路到底多长。

“凭我钱上一堆班，凭我上课认真听讲，凭我晚上不睡写题。别人学中知识的时候，我大学金都要学完了。”酸楚的话，但被沈听温说得轻飘飘。

周绒的底气就这么被他一一填满。

周绒不想说话了。

过了会儿，车来了，沈听温跟她上了车，直接把她拉怀里护着，男的碰不到，女的也不能。

【58】

“嗯。我在。”

沈听温搂她的腰：“谢谢你绒绒。”

“狗才吧你。”

这时候，她的王八属就又发挥作用了，她是控制不住自己，但她还不会躲吗？

下了车，雨停了，周绒往学校走，也不等沈听温。

他以前在学校都不会把发往后拢，看着很乖，现在就搞那运动系的风格，还对着她转球。

沈听温说：“你一人在外边站着丢人，我陪你就不会了，我第一，我都被罚，谁还笑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