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鸣朝她笑：“我问过你同学，大家给你的一致评价就是温柔善良，从没见你跟人红过脸。就算你情绪再不好，应该还没到动手打人的地步吧？”

祁鸣笑：“偷袭一个人固然容易成功，不过偷袭一群人可不容易。那天虽说只伤了一个人，但四周还有其他参与的年轻人。鼻断了的那家伙因为某些原因，可以闭不谈当天的事，但找到与他同行的朋友们了解情况应该还不难。”

祁鸣跟老张都笑起来：“难得还记着我俩，你那天心情差的，我们跟你说话心里都发憷啊——你还说你会功夫！”

崔景行一直在旁看手机，一脸“我不惹你，你也别来找不痛快”的样，换了一边翘二郎，懒得搭理。

祁鸣说：“那个人应该就是常平吧？”

许朝歌看着他，神情自若。

“是该惭愧，看起来好端端的一姑娘，怎么二话不说就跟人动手了，那人鼻梁都断了你知不知？幸好有崔总给你善后，不然抓你来蹲几天是肯定的。”

祁鸣这时候斜瞧着崔景行，说：“了不少钱和心思吧，崔总？”

许朝歌抿：“祁警官，你到底想说什么？”

祁鸣说：“那我就开门见山了，当天在现场，不止你一个人，另有一个男人逃了，那个人应该就是常平吧？”

许朝歌接过话茬，说：“那天我情绪是不太好。”

许朝歌低：“惭愧。”

“你先别急着否认，我们来的时候可是过很充分的准备的。当天现场的监控我们仔细研究过，虽然因为隧很黑看不清人，但可以很清楚的掌握事件发生的时间。”

祁鸣这时候指了指自己和老张，说：“许小，咱们三个之前其实见过面，你还有印象吗？给你个小提示啊，音乐节。”

，祁鸣专业素养不错，方才的曲被抛之脑后，他带着一抹笑地看向许朝歌：“确实别有什么心理负担，就当唠唠嗑。”

许朝歌喝了，不他们把气氛营造的多温馨，心里还是有弦绷着。

句句都切中要害，许朝歌绷的一张脸，这时候反而放松了下来。她又喝了一手里的，说：“

许朝歌说：“打架不一定是面对面的较量，我虽然没怎么跟人争辩过，但也知要其不意——面对面的挑衅我当然胜算不多，但如果偷袭的话就容易得手多了。”

祁鸣找随带的小本，说：“你的时间是47分30秒左右，常平从隧里来是48分24秒，我们的人手是50分11秒。要在短短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内打赢一场架，不容易吧？”

r35

许朝歌认真地又看了一遍祁鸣和旁边的老张，两张脸忽然就跟脑里的模糊画面对上号了，恍然大悟：“原来是你们俩。”

许朝歌忽然觉得自己前面像是被挖了一个坑，祁鸣抓着把锹，正向她一遍遍的招手，说请君瓮。

那天押她回警局的车上，坐着黑白双煞，她当时心情糟糕又羞愧，没仔细记他们的脸。一经拨才发现，可不就是他俩吗，一个印堂发黑，一个红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