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歌：“……”

祁鸣开门见山，问：“常平有没有联系过你？”

半小时后，许朝歌扶着吴苓走来。

“朝歌，请你一定要给他多一的时间，这世上，很多东西是急不来的。也请你给他多一的包容，如果他有过什么得罪你的事，就让我把那些都带走吧。”

许朝歌没说话。

祁鸣从老张手里接过一张机打的照片，上面是半边人影，因为背着，像素又低，其实并不能看得十分真切。

许朝歌咽了唾沫。

崔景行帮她扫去鬓角的珠，问：“你要不要也去洗一下？”

祁鸣跟老张又将许朝歌请到了上次的休息室里。

她挥手说不用，许渊敲门来，视线落在她上，说：“许小，祁队在外面找你，他想跟你聊一聊。”

“同事梳理资料的时候，调了现场的录像来仔细看，也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正好在你们吵架的时候，有一组镜对准了你们。时间，地，烟，都对上了，我们从上面分离了基因信息，是不是常平的，等带他回来一验就知。”

他看见镇定自若的女人里终于有光了一，因而满意地说：“看来你认来了，幸好那天你们走得急，没把这玩意儿给销了。既然你不想跟我们聊胡梦的事，咱们就谈谈另一件，这到底是什么你应该清楚得很。”

许朝歌说：“那是因为你给过他们暗示，否则就凭这么一个模糊不清的背影，谁会觉得是他？”

吴苓已经笑着闭上，说：“这么泡着真舒服，好想就这么睡下去。”

祁鸣很认真地看着她，说：“请回答我，许小，你究竟知不知常平现在在哪？”

许朝歌不明就里地看了崔景行，他搂上她腰，说：“我陪你。”

“巧的，那天你们跑了之后，有个心群众把这玩意儿捡了跟我们举报，说有人当众□□，这还得了，立刻被我们的人收了。”

许朝歌笑：“他，哪个他？”

许朝歌心上像是被用力一撞，抬看她。

祁鸣说：“也就是说，你并不知常平现在的行踪。”

祁鸣拧着眉看这顽固不化的女人，牙齿抵住上颚半晌，他坐直了自袋里掏一个塑料袋，里装着一只被踏烂的烟。

祁鸣说：“我就知你要问这是谁，也会矢否认这就是常平，可事实是，几乎每个看到这张图的都会指认这人就是他。”

许朝歌一脸惶然，说：“没有，他如果不在学校的话，很少会跟我联络。”

”

许朝歌视线一晃，问：“你到底想说些什么？你们已经判定常平就是凶手，想抓他回来了吗？”

祁鸣将证据又回去，完全占据上风之后，脸上的表情也松弛下来，优哉游哉地对着许朝歌说：“怪不得那天你要让他跑，就是

老张说：“这是他了房间之后被监控拍到的画面，虽然他尽可能地让自己藏起来，但还是没能逃得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