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歌过去问：“发生什么事了？”

孙淼说了一句“好自为之”，便气呼呼地从他边走过，也不回家，就只是叼着烟往外走。

临时请的阿姨在桌，看到她，很殷切地端上还着的大米粥和小菜，可的果洗净晾在纱笼下，都是她最吃的那几。

崔景行坐主驾驶，许朝歌坐副驾，崔景行拧着眉说：“你来嘛，你给我下去，回去坐会儿把果吃了，连门都别。”

“睡吧。”

崔景行和孙淼就站在满是屎的门外，两个人一边烟一边激烈的争吵，看到她来，都默契地闭上嘴。

“你伤害过她吗，你是罪犯吗，景行，你告诉我，一直在我边的这个人，是好人吗？”

“麻利的，人呢？”

许朝歌忽地抓着他，说：“为什么？”

“……”

许朝歌两只睛还着，被迫眯成一条地瞧着他。崔景行看着又觉得心疼，过她脑袋，说：“真的没什么。”

来电的是胡勇，声音大得连许朝歌都听得见：“吴队，你猜得一不错，那车真没开多远，我们在一个修理厂里找着了。”

崔景行却闭起了睛，良久，再睁开的时候，他方才的痛意已经被很好的掩饰，语气恢复淡然地说：“睡吧。”

崔景行看了对面的许朝歌，说：“行啊。我现在开车去找你们，在哪汇合？”

挂过电话，两个人默契地往门外车上走。

崔景行一下坐起来，双手死死抱住，没有回答。

许朝歌匆匆喝了几就往外走，院对面有一排简陋的矮房，已经给了邻居养猪养，一大早，母咯咯咯地忙着下。

“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吗？”

什么，只是泪直地看着他。

“就在局里呗，两步路的功夫，我们已经在准备了，一会儿见啊！”

崔景行理所当然地不会说实话，还是那句经典的敷衍：“没什么，小事罢了。吃过早饭了吗，菜还合胃吗？”

许朝歌刚要反驳，他兜里手机响。

崔景行说：“是，看到刘夕铃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心里就已经有数了。我很难告诉你发生过什么，我只能说这事不是因我而起，但我难辞其咎。”

“人也找着下落了，现在正准备收网去抓呢，你为这次的大功臣，要不要跟我们一去啊，也算是重温峥嵘岁月了？”

三层的结构，楼上是黑黢黢充满故事的阁楼，一层有个敞亮的客厅，左右则是连着卧室和厨房。

昨天回来得太晚，她到现在才来得及看清这栋楼，地上的泥在经年累月的行走中被磨得光亮，墙面也没刷漆，灰蒙蒙地透着冷。

“你心里的那个结究竟还要放到什么时候？”

许朝歌已经系安全

许朝歌不知这一晚是怎么熬下来的，她失眠到夜，凌晨时分，方才伴着鸣声昏昏睡。

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崔景行不在边，她一连喊了几声没有回应，这才慢吞吞地起来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