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何清显上玩耍，时不时亲吻他，时不时捉他，玩得不亦乐乎。他的在白希遥悉心的调养下已经恢复了不少，从骨瘦如柴开始变得匀称。

她说：“清显哥哥，你会喜我吗？我们现在天天培养情，总有一天你会被我打动的，对不对？”

何清显勉笑笑，摇，“我只是想，不知今年还有没有人去祭拜我妈。”

等她玩累了，侧脸将耳朵贴在他的心脏，静静地听他的心声，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神渐渐变得疲倦起来，闭上睡着了。

“当然有呀，我替你去不就好了？我会买一束超大的栀，送给阿姨。”

何清显等上的人呼均匀后，才慢慢睁开了睛，他垂去看已经安睡的女孩儿，还带着婴儿的小脸白皙而红，嘴粉，睡颜恬静，只看这张脸，谁能想到这样一个憨无害的女孩儿会这样的事情呢？

何清显眉低垂，麻木：“我现在就喜你，希遥。”

白希遥看他不说话，清隽的脸上慢慢浮现一淡淡的哀伤，她的心情也瞬间跌落到谷底，撅着嘴说：“清显哥哥，你不兴和我在一起，是不是？”

白希遥将他扑倒，把他的手臂举到，因为双手被铐，举起来像极了投降，但白希遥知，何清显不是一个会轻易投降的人。

她想来想去，最终归因于何清显的生母——据说那是个极为温柔可亲的书香门第之女，而何振华虽然是个老混，但却十分敬重这位已逝的老婆，每年忌日都会带上何清显去祭拜，年年不落。

半个月……

白希遥躺在他膛长长地“啊”了一声，眉开笑捧住他的脸颊用力亲了一，神的光亮未及底，却仿佛是十分喜悦的。

“希遥。”何清显放柔了声音，问：“我母亲的忌日是不是已经过了？”

显哥哥这样光风霁月的好儿呢？

白希遥歪着，想了想：“没有呀，估计……还有半个月吧。”

他盯着白希遥看，看她纤细的四肢再看她闭的双，心脏突然加速起来，脑海里有一个念在不断的壮大，直到冲破了理智防线——他突然翻压住

何清显垂着帘，轻轻地应了一声，然后伸一指勾住白希遥的尾指，白希遥低去看，视线顺着他被拷着的手腕一往下，在他的手指上定了定，然后尾指翘起，勾住。

白希遥很兴，抚摸着他的脊背，笑：“清显哥哥，你最近好乖呀，是不是觉得这样的生活其实也不错？你看，在这里我们每天都在一起，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们，是不是很好？”

何振华死了，刚好和老婆团圆恩，而何清显……他似乎一直惦记着要去给母亲祭拜，因此这段时间表现得非常好，甚至有时还会温柔地对白希遥笑一笑。

起初，因为锁链受限没有运动条件，他胃不佳，不愿意吃饭，重跟着意志一起消沉，白希遥只好把锁链放长，又给他脚腕解绑，让他多多运动，三餐也勒令他要吃完才肯罢休。

何清显微微一愣，有些恍然。他母亲的忌日在12月底，原来他竟然从初秋时节一直被关到了凌寒严冬。

何清显表情不变，低声：“谢谢，麻烦你了。”

“怎么啦？”

只是今年，大概是没有人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