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灵瞬嘿嘿一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先生不请那位夫人来吗？”

夏灵瞬眨眨，当没听见，只是：“你也别难为他了，这个季节当真没有糖球的，上就要夏了，卖甜的铺都不这些了。”

“朱寿？”

夏灵瞬眨眨睛，激：“那便多谢先生了。只是我没有什么东西能送给先生当谢礼……”

“不必。她如今是攀了枝儿来炫耀，不必理会。”

夏灵瞬咂咂嘴，估摸着吴先生父女两个心里应当都是不好受的，不由也叹了一气，随后：“如今时候也不早了，先生快去吧，我便不多打扰了。”

“我要也得有酸果啊，这季节京城哪里有新鲜的酸果啊……”

“刘瑾，给我住他！”朱寿吩咐人住了刘瑾，这才转过看向夏灵瞬，：“上次你分我的那个糖球儿好吃的，我妹妹听我说了之后也想尝个新鲜，我就想给她带回去。”他打量了一番夏灵瞬，：“你怎么穿成这样？”

老仆叹了一气，：“是先生的千金，如今是建昌伯的侧夫人，来探望先生的。”

夏灵瞬应了一声，抱着自己的书往家中方向走，中途路过一条街巷，看见有人正在那里拉着卖糖的小贩说着什么，影还有几分熟悉，不由走上前去。

“这样啊……”夏灵瞬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随后躬行礼，致歉：“多谢先生包容我与三哥瞒天过海之事，给先生添麻烦了。”

“是啊……当初小本来是许了人家的，但是被建昌伯看中，便抢了过去妾氏，即便先生鸣冤也无人敢开堂，小又是个狠得下心的人，自那之后便了建昌伯的妾氏……先生因小屈服于建昌伯，这才一怒之下断绝了父女关系……”

——欺男霸女还仗着自己的份欺辱刚正之士的那位。

夏灵瞬听得一雾，却也知问不什么来，只是又向吴先生讨教了许多，这才离开书房。她来时恰巧看到吴先生家中的老仆送了那位贵妇人离开之后折返回来，忍不住问：“先生，那位夫人是何方神圣啊？怎么见着与先生……不大和睦？”

小贩苦着一张脸，：“小公，算小人求你了，这时节哪里还有人糖球啊？还没卖完就全都化了……”

那人回过来，果然不夏灵瞬所料，正是朱寿，他扫了一夏灵瞬，：“是你啊。”这次他倒也没有再提起写书的事情，只是拉着那个想要趁机逃跑的小贩：“你别想跑，这个儿我就抓住你一个，你还想去哪儿？”

夏灵瞬思考了一阵，想起之前夏儒说过的话，：“那位建昌伯就是当朝皇后的弟弟吧？”

夏灵瞬嘴角，不知为什么，脑海里忽然浮现了那位建昌伯欺压百姓的样，不由无奈扶额，对朱厚照：“你这是在什么啊？”

朱寿难得有些急躁，：“那

“夏小公慢走，路上小心些。”

多，：“这是看你合缘，又有这份学习的苦心，这才指一二。”

“你一个小娃娃，还送什么谢礼？这是我要教你这个弟，莫要学官场上那一面功夫。”

“咳……”吴先生清清嗓，：“这也是一缘，以后你继续来就是了。”

“小爷钱，你现在就去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