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有心去自然简单许多。”夏灵瞬将盛着晾好的糖球的盘递给刘瑾，：“把这些用油纸打包回去就好，足够妹妹吃了。”

朱寿瞧着她，许久之后才：“今天算是谢谢你了。”

他刚才分明听到那位小公旁的随从喊他“千岁爷”，当今圣上乃是万岁爷，这千岁爷不就是如今的大明太朱厚照……

刘瑾在一旁原本想拦着，生怕他一不小心手上泡来，但见朱寿已经伸手去，话到了嘴边也只能重新咽回去。

朱寿有些茫然，：“怎么？”

他想到这里，不由两

朱寿见她要走，一时间倒觉得自己有些亏欠她了，犹豫片刻，还是拉住了她，从油纸包中拿了一串糖球递过去，：“就算是我为那日打中了你的赔给你的，拿着吧。”

夏灵瞬笑了笑，：“这就对了，不然搞得我总觉得承了你的恩情，不知该怎么报答你才好。现在看来，一桩抵一桩。”她指了指有些昏暗的天，：“时候不早了，我得快些回家了，我爹娘还等着我呢。”

夏灵瞬笑了笑，：“其实我还有事情想问你呢。”

朱寿目送她离开，一旁的刘瑾小声：“千岁爷，这糖球再不拿回去给公主就要化了，咱们也该回去了。”

“这样？”

在竹签上递了过来，夏灵瞬递到朱寿手中，：“喏，你试试。”

夏灵瞬直接问：“那天打中我的的球，是不是你打来的？”

夏灵瞬笑嘻嘻地开：“之前我不是说了要写书嘛，这些是修改之前的稿，送给你了。若是妹妹有兴趣，你可以念给妹妹听。”

夏灵瞬摇摇，：“咱们两个也算缘分，恰好我路过罢了。”她忽然想起什么，将怀中的书袋摘下来，从里面拿几张稿，：“这个给你。”

朱寿接了过来，见那些纸张上面的字端庄舒阔，不由抬看了夏灵瞬一，觉得她的面目虽然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长相，却也和这字一般令人觉得心旷神怡。

朱寿这才回过神，：“走吧。”

刘瑾先前还不知朱寿与夏灵瞬哪里来的渊源，如今才明白过来，夏灵瞬就是那日朱寿向父母炫耀的英雄救中的“”，仔细一看，这女扮男装的小姑娘还有些熟，不知是在哪里见过。她倒是勇气可嘉，朱寿长这么大也未必有人敢像夏灵瞬这样大喇喇地说话，看着没规没矩的，和寻常人家的姑娘不大一样。

“再转一圈。”夏灵瞬等他将手中串成一串的果转了一圈，将盘递了过去，：“放这里。”

朱寿倒也算敢作敢当，：“是我打中的。”

原本还算闹的院一下冷清下来，只有原本拿着银钱满心喜的小贩愣住了。

夏灵瞬见他表情真诚，眉弯弯，：“那就多谢小朱公了。”

朱寿照她所说了几串糖球来，倍新奇，：“原来这糖球也不难嘛。”

“这糖现在烧开了泡，你只要在那糖泡里将竹签转一圈，这糖衣就算裹好了，之后放到一边晾就好了。”夏灵瞬见他有些犹豫，：“你不是要给妹妹尝尝吗？妹妹要是知这是自己的哥哥亲手的，说不定更加开心呢。”

朱寿有些疑惑，问：“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