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灵瞬忍不住嗤嗤地笑了起来，晃着朱厚照的肩膀：“万岁爷，你真好！”

夏灵瞬急忙扬声

朱厚照板着脸：“你把朕当冤大啊？”

“准了。”

“这个嘛……”夏灵瞬自然是不会说她还想着给坤宁上下挨个儿发奖金收买人心，免得自己的消息被人们随意。她歪着看向朱厚照，转移话题：“既然万岁爷这样说，那就是同意了？”

夏灵瞬看他这样应该是大致同意了，立刻凑过去给他肩膀，一边一边：“我要三分利，你拿四分，剩下的归国库，这样大臣们也无可指摘，万岁爷觉得呢？”

“我又不赚他们的钱，我要赚自然是赚外面的人的钱了。”说到这里，夏灵瞬低声嘟囔：“这里的人没有自由已经够可怜的了，还要赚他们的钱，那未免也太不容易了。”

朱厚照故意：“国库的朕就不算了，皇后什么都不，只了个就要三分利？”

朱厚照微微挑眉，侧过脸看向她，住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笑嘻嘻地开：“那你想好怎么报答我了吗？”

夏灵瞬暗自腹诽之前也没看你想到这个啊，现在反过来敲诈我了，但面上还是笑：“那我二你四？坤宁上上下下还等着我赚钱养家呢。”

夏灵瞬摊开手，理直气壮地开：“读书人的钱啊。”她见朱厚照抬起手，以为他要自己的脸，急忙躲到一边，：“听我说完嘛——你想想现在上下有多少忙着赶考的人，要是能将文渊阁的书抄录下来，收取一定的费用借给他们看，这能赚多少啊？而且若是的不错，再延请几位名师不定期去讲授经学，可比那些书塾好多了。”

“这个……抄书的人手就从文渊阁调，闲散了那么多年，也该叫他们动一动了吧？若是有贪得太多的，万岁爷你给他松松骨，还能收回来不少，不是吗？到时候是私库还是国库，都听万岁爷的。”夏灵瞬见朱厚照神情有所松动，接着：“而且刚刚三位大人不是还因为万岁爷要修殿和万岁爷不愉快了吗？万岁爷这个时候要是调银钱去修这所能借给百姓看书的文渊阁，三位大人无论如何也说不什么了吧？想想到时候天下的读书人不都得慨一下万岁爷您的明大义，是不是？”

夏灵瞬嘿嘿一笑，果断拍：“这就要靠万岁爷了不是？万岁爷神通广大的，这对你来说就是小菜一碟啊。”

朱厚照还要说什么，门已经传来小太监的声音：“万岁爷，皇后娘娘，光禄寺备好晚膳送来了。”

朱厚照微微挑眉，：“你有人手抄书吗？到时候将抄好的书放在哪里？又将这赚钱的店面给谁打理？”

朱厚照当没听到，只是：“那你能赚谁的钱？”

着自己，不由心中一动，他笑着哼了一声，：“这全上下除了你，谁喜读书？太监还是女？”

朱厚照看她难得怂包的样，忍不住噗嗤一笑，：“之前没看你在我边有害怕的样，现在反倒是能为那些人退一步了？”

夏灵瞬对上他的目光，察觉到手上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手指不由轻轻地动了一下，她小声嗫嚅：“这不是已经以相许了吗？”

朱厚照转坐在椅上，懒洋洋地开：“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