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了。”夏臣莞尔，：“你是我的妹妹，我是你的哥哥，所以没有亏欠与否，更没有什么委屈，往事更不必再提。我知你与皇爷有很多事情要，不仅仅是边防和行商那么简单，这些小事更不必始终耿耿于怀了，二哥不想你因为觉得‘亏欠’而来‘补偿’我，反而变成了你曾经最讨厌的人。”

“好。”

“许多事情你都曾经手过，你又是我的妹妹，我很清楚这些事情是否与你有关。”夏臣拍拍她的肩膀，安抚：“有的时候，大局要比个人的苦乐更加重要，时间只会不断向前，我们要一直向前看才对。”

夏灵瞬拉着他的手，：“二哥，你明白我的意思的……”

夏灵瞬定定地注视着他，最终是应声：“好……”

夏灵瞬握了他的手，：“可我知，我一直亏欠大哥、二哥……亏欠你们许多……如果不是我的缘故，你们又何必为一些原本微不足的事情缩手缩脚？二哥的功名也……”

夏灵瞬听了他的话，笑：“等二嫂娒胖后，我给二嫂打一首饰，就当作是我这个妹妹给嫂的见面礼了。”

夏臣见她应了下来，笑：“娘应该和你说过你未来的二嫂了吧？”

夏臣了她的手，：“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一家人有什么亏欠不亏欠的？”他见夏灵瞬还要说什么，反问：“初为了让二哥专心读书、贴补家用，你与大嫂每日都要工、写字，你可有委屈？”

“嗯。我们是在办公时结识的，她是个好姑娘，和你一样伶牙俐齿的，直，有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夏臣勾起嘴角，：“她也会是一位好妻，我不会背弃她，会与她互相扶持、走到白首。”

夏灵瞬，：“听说是昌平的一位刘姑娘……”

“二哥……”

夏灵瞬摇摇。

“我明白。”夏臣看着她，：“所以才想着让你不要耪饧事情放在心上。”

夏圆儿大婚之后，殿试也已经结束，满城学都期待着开榜唱名的时候，京察也悄然开始，地方各官开始都绷了一弦接受考。

朱厚照可懒得理这些，他刚才夏灵瞬那里“借钱”回来，正忙着组建他的科技院，优先的自然是火，毕竟有了这东西打鞑一打一个准，光是武压制就足够让鞑靼梦回永乐

“是。”夏臣察觉到她言又止的神，笑：“你担心什么？你二哥又不是小孩，不会轻易上。”

但对于一些混日的官员来说，京察可就算不上一件好事了，毕竟官也是要考察绩效的，谁的到位、谁的不到位都是记录在案的，尤其是在地方财政一事上现的最为明显，因此假账也就分外兴起，但今年改了新税法，账也比以往更难，因此京察检查了不少有问题的官员，杨廷和自然不会手，该回家地的全都赶走，惹得一片飞狗。

好在去年刚刚推行新税法，稍有差漏也可以容忍，他们也能宽松一些，但怎么说京察也是在考校官员上任之后的成绩，若是的好了，那便有机会升迁，有上娦牡墓僭泵亲匀涣η笞詈谩

兄妹两个一起坐下，静静嗅着空气中的香。过了许久，夏灵瞬这才问：“我听娘说，二哥打算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