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不对，男女双生，双面蛇？”无视壬惨白的脸，一妖一自顾自开始讨论起来。

“嗯，这玩意儿是我从张氏集团主席背上割下来的。张的企业这两年跟K公司走得很近，两家公司一起持了城南的Opium夜店，我们查到这家夜店有少女失踪和迷案件，有几起案的现场有蛇的气味，但不知为什么警局的档案却没有任何记录。蛇主财，运财需大量年轻少女的气；而张氏集团十年前突然崛起，张从白手起家到坐拥亿万家不过用了五年，所以我们怀疑张家跟这几年的人失踪案有关。之前老负责夜店的调查，冬冬就负责K公司的调查。冬冬就是你那个挂掉的前任，姓佟。”

“唉——”壬长叹一气。

“真是妖族，那更好，你肯定认得他了。”傲慢随手扔了半张带血的脸在桌上。

“所以…”

壬摇了摇，傲慢连自责起来都还是那么“傲慢”。

“这个,恐怕…”小风的话还没说完，傲慢已经不见了。

当时两人内都被检大量违禁药品。事后又有一个化名Sunny的中生来说自己当晚也在那间包房，是被尉迟约去的。但自己醒来的时候全赤，因为太害怕就先跑了。事后警察和媒的报都是“迷”、“毒过量”。

尴尬的小风觉得自己简直是遇到了救星，忙不迭冲着傲慢：“你好，我是风草家族的。族长觉得我们一直呆在戈不太好，所以派了年轻的一辈到人类的大学学习。我今年刚刚毕业，信息安全专业博士。”

“死这么快，天不天才有用。我们本来怀疑突然从K公司转到A社的庄璇静和这件事有关，但冬冬之前传回来的记录已经确认庄家和案件无关，而K公司以前有个李俪很可能是蛇的第一个受害者。但蛇一族向来偏居于西南一隅，从不主动世，张家到底是怎么勾搭上蛇的现在还是个问题。”

“所以K社这条线现在换你跟，不过再去助理不现实。那，他们办了个选秀，你去参加。”傲慢说着拍了张五颜六的传单在桌上：“我继续跟张氏集团，看看张的死会不会引什么大人。”

“那个局长，所以刚才现的傲慢姑娘就是你说的

“佟冬冬？啊，我听过她的名字，P大的计算机天才。我们学院好几个老师都想招她研究生，但她本科一毕业就不知去哪了，也没签任何一家大公司。”

但小玲在检查尸的时候发现尸灰白枯败，明显是因被气而亡。只是不知为何，对冬冬的唤灵一直不成功。少了冬冬的指证，他们颇是废了番功夫才查到当晚张就在他们隔包间，也确定了张已引蛇。

半年前佟冬冬被发现死于Opium夜店的包厢内，被一起发现的还有神志不清的偶像尉迟。

额。不过她主要是来找新技术员的，但前这一脸讪笑的女孩闻起来不像是人类啊：“咦？妖族？”

其实当晚傲慢本应是跟着张的，也许是觉得区区一个人类没什么好防范的吧，城北的线又刚好传来有人见过蛇的消息。差错下，惨剧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