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全重量都支撑在他手上，顿时心下毫无安全。被带去梳洗又到这个帐里，她也想到过这一幕，可是刚刚这般对峙，已经撕破脸、图穷匕见，要再如此这般，她完全无法想象。

“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报答山庄吧。”

“不是的，”泪浸没在毡毯上的被褥里，“我不是这样的人。”

他仍没有松，但比方才的暴怒，似乎有所缓和。王小继续看着他，挤掉里的泪，视野也清晰起来。另一盏灯的火光微弱，前几乎只是一个凌厉迫人的黑影，他面上那侧剑眉略被刀痕所及，那细小的缺此时也看不分明。

她机械地张启齿，在力十足的探下不敢回避，也不敢迎合，由他地卷咬舐，脑空白，心如擂，尖发麻。

“少将军，求你了，”她颤声，面煞白，“求你留我一余地。”

“不，少将军，”

“为何？”他冷笑，“你这只许自己负尽他人，却容不得他人负你，我为何要依着你。”

他把她两只手都到上方，看她嘶声痛叫，把她衣裳全剥离：“说来听听——他也这样要过你么？！”

不知多久之后，待他松，她意识也还是悬浮的，思考变慢，并且费解，震悚。

手臂的痛使人

“呵，是有例外，赵晨晨是个例外，”

“若我未拆穿你，”他说，“你只会当什么事也没有，是么？”

“不，老大，”

江棠镜把人放在毡毯上铺就的被褥里，压住她挣动的手。那只脱臼的手还没接好，也无法多动，他解下衣带，把她左臂伤包了起来，随即开始解她的衣服。

她再次殷切起来：“少将军，我还能很多事来赎过，我可以暗使，去给你打听消息，去你不好面的事情，你再想想，一定还有什么别的重要的事，危险的，难办的，我都可以去。”

“唔——”

她面上全无谑之。黑明艳的眉目还是本来模样，多了不明的气宇，此时却不确定地微微蹙起，没有凌人盛气，没有杀意决然。

江棠镜忽然低吻住她。

王小背脊僵直在那里。

江棠镜背着灯光，居临下，看着手中面对光线的女。

他拽她立好，她两手都疼，面不好，江棠镜于是一把将她抱起，走向那厚厚的毡毯。

“也不会提报答山庄，不会提将功赎过。”

周遭当即沉默得可怕，几乎足够将人冻结。

心脏蹦到了嗓，她也不知为什么，比当初第一回更惊愕骇然。他已知她一直掩盖的份，现下被层层拉开扔掉的不止是衣裳，还有她最后仅余的什么东西也在从里给行扯走，被扔渊里，碾压得粉碎无存。

“起来。”

“你还是会继续戏耍哄骗，利用我对你的念想，假装什么都不曾有过。”

下之人剧烈挣扎，哪怕被脱臼的关节疼得血尽失，也还是拼命抗拒，江棠镜面无表情地住她，动作不曾中断。

“……”

他也不知自己当初下笔，为何会画那个样，但总觉那是否正是她卸去伪装之后的面目，三年来这面目开始冲淡王小的样，以至于此时这面孔再现在前，也隐隐觉不能相信，前这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