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素尘只恨自己不够机灵，说多错多。她径直伸手去探他下，说：“我替瑥郎摸摸。”

“素尘……”姜其瑥被她看得脸红，唤着她的声音像是难耐又像是促。

这日她比往常醒得早，觉腰好像有什么咯着她，她便好奇伸手去抓，摸到手的微又像隔着一层柔的布料。然后姜其瑥便是一声轻哼。

姜其瑥一脸受伤，他往后挪了挪，然后坐起。“不碍事。”

江素尘本以为姜其瑥伤了也是伤了那，不然怎么会连通房丫鬟都没有。但刚刚摸的那是那样大，分明是能行人事的。她也跟着从被窝里坐起来。

姜其瑥微颤，看着她纯洁的模样，净的手心在自己肮脏的那，只觉得血脉张，甚想现在就暴地她，到她哭泣着求饶，直到用自己的将她打上烙印。

这厢门刚关上，姜其瑥脸上还是带着笑的，只是整个人都冷的很。月君快六尺的男儿，抖着跪到了地上。

“我替二少爷摸摸？”江素尘冲动地说，说罢又觉得自己太过孟浪，然而覆难收。

江素尘了好一会都不见，她抱怨地瞪了姜其瑥一

“自己将衣服脱了。”

江素尘心里一酸，她讷讷地开：“我这几日不是躲着二少爷，我只是以为……我以为二少爷你……”她看着姜其瑥垂着眸，长长的睫好像在遮掩泫然泣的。

，你来替我磨墨吧。”

江素尘原来有光是睡不着的，只是这几日宿在二公这，倒也习惯了。她本来还害怕要和二公那档事，结果二公却安稳地和她睡了几夜，什么都没。

姜其瑥苦笑着说：“素尘不必委屈自己。我不会拿少爷份欺压你，只要再过几日你就可以去三弟那儿了，不必躲着我……也不必靠着床边睡，我一个废人，自不会迫你的。”

江素尘虽然耳朵发，细的小手却乖顺地握住了他的，上上下下地着。

只是现在，还不行，不能把她吓跑了。

这还是江素尘第一次见到男人的孽，之前和姜其珩的两次都是背对着。她忍不住好奇地凑上去打量，姜其瑥那赤红，足有半尺多长，硕大的微微上翘，的双布满褶皱，沉甸甸的，下的乌黑发丛卷曲。

“二少爷……我不敢了二少爷……”月君看着那，匍匐在地上的抖得跟筛似的。

江素尘转去看，却看到她手里抓的正是姜其瑥那！她慌忙地松手，“二少爷！对不起！”

姜其瑥苍白的手盖在她手上，“素尘不要勉。”

夜里躺在床上，江素尘像前两天一样规规矩矩地窝在床边，背对着姜其瑥，唯恐挤到了姜其瑥的

月君应了，也不敢回，战战兢兢地跟着姜其瑥了书房，将房门也关上了。

床边还燃着几支蜡烛，透着烛光。据说姜其瑥怕黑，每夜都燃着蜡烛方能睡。

“江？”姜其瑥从柜里拿一，竟是一条拇指的黑鞭。

江素尘没有在意，担忧自己吵到姜其瑥读书，便领着两个丫鬟回院的另一边去。

江素尘却自顾自扒下他薄薄的亵，那怒胀蓬发的孽便一下从束缚里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