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也离谱！

静姝未置可否，随着小二哥上楼：“临街最北面那间雅间儿排到哪一日了？”

她们便是自状元楼东街来的，这么说病秧当时是在临窗赏金銮殿？

静姝与慧儿挑了个临窗的雅座儿，看着熙熙攘攘的红男绿女，赏着金瓦红墙的金銮殿，吃

父母尚在时，包少女没少随母亲——里娘娘办的赏宴，年节时中赐宴，万寿节给今上祝寿，皇后千秋、太后千秋……

小二哥不着痕迹地端量了静姝一，笑着：“那一间是我们东家留着自用的，却是不能订给太太。不过太太若是想赏相同的景儿，定隔那间也是一样的。”

正值饭，状元楼里客多，楼梯更是拥挤。

乎静姝意料的是，在得自包少女的记忆里，向来不好打的内侍今日竟是好说话的很，非但避开了她的礼，言语也颇为和善。

不期然便瞥见了那客坠在腰间的腰牌。

上，可临窗遥望金銮殿，看西山，赏城外千里澜沧河，我们姊妹两个就是奔着这盛景来的，三楼可还有雅间儿？”

每每随着母亲，包少女都能在中内侍腰间见着类似的腰牌，若说有不同，便只有腰牌正中的那个字儿不一样罢了。

小二哥笑容不变，殷勤地引着静姝和慧儿上楼：“太太有所不知，咱们状元楼的雅间儿都是需得提前预定的，您若是想临窗赏景，不妨今日便定下一间，半个月后您再来，一准儿能赏上您喜的景儿！”

不过不前这客是不是她猜的那里的，是里的中贵人却是错不了的，静姝言语间便添了几分小心。

静姝心有余悸，扶着慧儿的手站稳之后，福致歉。

一场意外消弭于无形，不但静姝松了气，给她们引路的小二哥亦是大松了气，满直夸静姝有福气。

除了这一曲，未再发生旁的事情。

腰牌正中那个字儿代表的是各，比如说虞嫔娘娘的永福，便是个“福”字，廉贵妃娘娘的永宁，便是个“宁”字，至于这个“东”却是没见过的。

好在慧儿人小力气大，及时拽了她一把，好在那客虽然面白无须一副文弱样，手还算利落，及时避了避，才免了她下楼梯的厄运。

小二哥错挡着楼上下来的客，护着静姝和慧儿转过了楼梯转角，才又笑着应了话：“我们东家自留的那间雅间儿除了能遍赏状元楼三景，却也没什么不同。您要是想看金銮殿，便定临东街那边的雅间，想看西山和千里澜沧河，便定临西街那边儿的雅间，一准儿没差。”

那腰牌通乌黑，正中是个篆的“东”字。

“东”字代表哪个，静姝心里有个不靠谱的揣测。

这样的腰牌，包少女却是见过的，而且还不止一次！

静姝心思微动，不动声地：“能让你们东家留着自用，那间雅间儿里能赏的景致必是不同。”

护在她们外侧的小二哥被客挤到了一边儿，静姝一时间又走了神儿，便险些与三楼匆匆下来的客撞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