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无声的闭了嘴。
在原地站了片刻,她转身去衣柜里拿酒店备用的睡衣过来想要给她穿上,然而只是这样的动作,容裳也抗拒的躲到一旁。
“怎么?是不是还要继续?”容裳看他的眼神里,带着恨,“左右我实力不如你,你要拿我作泄欲工具的话,我又能如何?”
容裳的话刺痛了他,也让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时候的她,所以他选择了逃避。
“现在已经很晚了,你这样子,也不方便再回去。”他尽量让自己平静一些,“裳儿,你先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早我让人给你送衣服过来。”
说罢,他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
他想要留下,想要将她抱在怀里片刻也不松开,可她刚才的反应已经告诉他,她现在不想见到他。
好在,容氏集团就在那里,这一次他不会再让她杳无音信的走掉了。
岑子义穿好衣服准备离开,容裳却叫住他:“岑子义,你最好别将你我之间的事情随便说出来,大小姐最护短,若是因此要你的命,也不是不可能的。”
“你关心我?”他猛然转身,希冀的看着她。
蹲在街边抽了一夜的烟
容裳的声音却冷得让人心寒:“你何必自作多情,我只是不愿意大小姐因为我为难。她等了陈彦澈七年,好不容易将人等回来,我不想她因为要护着我,和陈彦澈生出不愉快。”
“确实是我自作多情了。”岑子义低笑一声离开,“放心,我不会随便说出去的。”
容裳所言真假根本不需要太麻烦的求证,他只是假装之前醉酒没听清,给云溪打了电话便核实了此事,加上那些腊月湖的资料,便足以证明一切。
想抽根烟,才发现自己出来别说烟了,钱包都没带,好在车钥匙还在兜里。
没勇气这个时候去打扰容裳,某人用手机支付去街边小摊买烟和打火机。
蹲在街边抽了一夜的烟,岑子义心里又悲又喜。
喜的是他找到她了,她还是喜欢他的。
悲的是本该皆大欢喜的重逢,却被他毁坏成了这样。
裳儿以往很好哄,可也是要分情况的,这一次她恐怕是真的伤心了,兴许很久都不会理他。
次日早晨,酒店对面的商场一开门,岑子义就去给容裳买了衣服,好在他还没禽兽到连她的贴身内衣也撕碎,倒是省了些尴尬。
买好了衣服,到前台让酒店服务将衣服送上去,岑子义又给容裳打了电话。
然而一片忙音无人接听。
这结果不算意外,岑子义苦笑一声,只得先去忙公事。
今日大家约了去腊月湖实地考察,敲定细节后就要正式定下来了,他也不好迟到。
碰头的地方是商都大学旁边的一个茶轩,岑子义去的时候,他的副手已经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