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小津笑着说:“金老师,我从来没有说不让覃浪继续学古筝了,浪浪当然要继续学古筝,只是我要给他换一个古筝老师而已。”
“金老师,你误会了,不是钱的原因。”覃小津耐心说。
覃小津说:“金老师,刚才不是跟你说得很清楚了吗?我们覃浪以后不来‘金耳朵’琴行上课了。”
“不是,金老师,”白荷尴尬赔笑,“浪浪不会放弃学古筝的,也谢你这么多年来对浪浪的培养……”
会让浪浪给你增加一分经济负担。”
覃浪很难,但咬了咬,还是说
:“金老师,我真的很想跟您学古筝,但覃叔叔是我的继父,如果我跟覃叔叔学古筝,妈妈就不用每周送我来金老师的琴行了,在家里就可以学,这样,妈妈就可以节省
车费的钱了……”
怪不得和她唱反调!怪不得质疑她!
白荷不好说什么,毕竟金静一腔情,但是用脚趾
想也知
,金静的古筝教学
平怎么比得上覃小津?
金静看向白荷。
金静冷嗤:“不是钱的原因,还能有什么原因?浪妈你就不说句话吗?浪浪可是你的亲生儿,你如果不为浪浪的未来考虑,别人就更不可能为浪浪的未来考虑了。”
“你是后爸你说了不算,”金静蛮横打断覃小津,弯握住覃浪双肩,哄
,“浪浪,你跟老师说,你还想不想学古筝啊?”
金静再次问向覃浪:“浪浪,你告诉老师,你想跟金老师学古筝,还是想跟他学古筝?”
覃浪重重地:当然想。
这些问题真让人无法回答,覃小津不是个可以张嘴就的人,他沉
了一下说
:“金老师,你也别多纠结了,我们要给覃浪换的古筝老师不是别人,是我。”
金静直起,用看敌人的
光看着覃小津:“你想给他换哪个古筝老师?他能有我教得好?他还能比我的课费便宜?”
金静是个直率的人,她才不要听这些客话呢。她打断白荷,直截了当问
:“别说这些
话,你就直说,你还让不让浪浪跟我学古筝了?”
“金老师,他是你的学生,可我是他的继父啊。”覃小津静静说。
“你?”金静惊呆了,“原来就是你想要挖走我的学生?”
“所以,就因为他是继父,他就可以抢走我的学生吗?金胜英……”
金静瞥一覃小津
旁的覃浪,满
都是同情,这孩
太可怜了,亲爸都不靠谱,难
还能对后爸有什么指望吗?
钱对于妈妈来说是最稀罕的东西,能让妈妈省钱,这就是一个儿对妈妈的孝心。
然而,与金静相识三年,金静上虽然有很多缺
,比如骄傲自大,刚愎自用,
势,控制
,但她
上也有很多珍贵的品质,对古筝教学空前
情,对她的儿
也的确关
有加,所以她不好说实话伤金静的心。
见白荷一时语,金静不满叫嚷起来:“我就知
,有后爸就有后妈,浪妈,我以前敬你是个好妈妈,不
生活多困难都没有放弃对孩
的培养,没有想到你改嫁了,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浪浪已经跟着我学了三年古筝了,你现在不让他学了,不是让我的心血白费了吗?”
金静受不了这样突如其来的打击,她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学生就这样又要被挖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