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齐平接过话来，斜瞟了她一。她顿时不敢再说下去。

晚上回到府里，盼香连男装都没来得及换，就跑到秦轻晚跟前汇报今日的情况。

话音刚落，只见萧离飞双立即瞪向她，盼香的小脸也霎间一片惨白。

盼香疑惑不解：“齐总哪里残忍了？温柔......他偶尔是会，但夫人你从何得知的？”

“还有什么？”

萧离飞脸上顿时晴不定，齐平仍不在意，然后又加了一句话：“萧东家，希望您回去好好想一想。你认识的那个人，你确定真的认识她吗？”

“我明白了，”秦轻晚半晌说，“萧大哥已经知竹墨书铺实际上是八爷的产业，又看到这本画册，上就联想到是我作的画。他没想到八爷在娶了我之后竟会画册印来卖，怀疑他是因为我的作画能力才与我成亲。”她摇了摇，说：“萧大哥实在是多虑了。以皇之尊，以他的家之丰，什么样的女得不到，我就算作一辈的画，挣到的钱都不一定能赶得上他那库房的收藏。”

“对。”盼香，“然后我们就走了。走之前怡姑娘还了个东西给了齐总。齐总一回来就去了八爷的书房，想必是拿给他了。”

萧离飞见此冷哼了一声，说：“什么意思？我倒是要问问您那位爷究竟是什么意思。”

齐平像是没见到这二人的异样般，继续说：“你瞧，这画师的份可是无人得知。萧东家，难不成你有什么内幕消息？”

秦轻晚继续说：“萧大哥托他人求见齐平，而不是贸然来找他，也是为着我们所有人打遮掩。有了他人作为他们二人的介绍人，没有人会猜想到他与我们之间的关系。萧大哥来之前想必已经因为我的事情就有所猜测，怡姑娘和慕掌事都是八爷在燕楼的线，今日齐平得如此明显，他肯定就确定了这一。看来八爷和齐平对萧大哥还是有所信任，否则今日便不会这么。他们之间的对话没有提及八爷与我的名谓，也是以防隔墙有耳。”

盼香想了想，说：“就是这些。最后怡姑娘还跟我说了句话，‘你这妆画得是不错，可惜仍有不足。’”

怡姑娘莫名被了名，也不吃惊，笑嘻嘻地说：“我怎可知是谁呢，我若是知，一早就把他请来给我们燕楼现场作画了。”

“也就是说，萧大哥后来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

“萧大哥一上来就说要质问八爷，这齐平

“这不是......”

识地否认，前封面上的画顿时走了她的注意力。她不三七二十一，就着怡姑娘的手从到尾仔细翻完了整本，越看越吃惊，冷汗直。

“萧东家这是什么意思？想跟我谈这本画册的生意？”齐平波澜不惊。

“凭你的份，还敢过问爷？真是笑话。”齐平面无表情，顿了顿，继续说：“收起你莫名其妙的的角尖。你可知我爷家多少，这本画册能卖多少？这画册可不是爷求来的，是画师自己画来的。再者说，怡姑娘，你知这画册的画师是谁吗？”

秦轻晚没声，靠在椅背上，把盼香说的所有的事情在脑中回想了几遍。

说完了一大段话，她抬看着前的盼香，笑着说：“这齐平，真是既残忍又温柔。你跟着他，我真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