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下也随了她这个人，适应力极，只在初初的三两个来回闷哼一声后也得了趣儿。江祁让她抱得忒，不多会便得发汗，只好在她间轻吻慢咬：“放松些，真要叫你绞丢了。”

江祁只从她这低低几句咿呀便晓得自己得对了，也不怪文椒恼他，他确实是个坏心的，明知她这会儿抬着要什么，偏要去惹她说：“可还满意？”

还想要更多。

文椒笑，咬住他指：“自然是跟那话本里说的一样了。”

这边不好用力以免伤着，那边手上便使了劲，瞧着分明没甚么章法，却又极细致地不漏掉尖红，温指尖围绕端画着圈儿，不多时就叫它涨起来。

江祁手上伺候着，嘴也不闲着：“甚，儿多便罢了，这小嘴还咬人，倒叫我记起来上回被你绞得要疯的时候了。”

但承认确实对他有情也没有那么难。

“可我已经喜阿祁，”文椒将他手指中，糊：“你若是骗我——”

可江祁就吃这。

江祁被这称呼取悦了，于是又一指，微屈着指间了她，声哄着：“怎的了？”

若换作旁人，听了这话定要觉得她心狠了。

话音一转，叹：“可上回是我迫的你……”

她不成那怪，他也不是那蠢书生。

不够。

手却是渐渐往下去他下，带着几分委屈：“说着喜我，也是骗我的罢？”

文椒嗤笑，她早知这是个心黑的，极记仇。话说得再好听，也是个讨债鬼。

文椒叫他吃得下隐有意，可恨江祁手指在她内飞快送，指腹更是在她里肆意探索，不时刮过，直教她被引得弓起来。

江祁并不知她还能这样惹火，忍着念哑声：“怎么？”

他得太过突然，下人大约还未好准备，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撞一声喊来。

文椒只晓得下得难受，睛也迷迷蒙蒙的，蹙着眉他：“阿祁——”

嘴上说着像是在后悔的话，手上却愈加用力。

若只是如此便罢了，偏还有一只手在她下伺候。江祁两次与她巫山云雨，都这般过她，此番更是驾轻就熟，比之前两回更加熟稔。以膝岔开她两，似他平日里作画一般，先轻抚过外边两勾勒大致线条，再以中指在大小间绕了几圈，确认了那小嘴的形状位置，猛地一指那着儿的。

起初也不是不难受的，她那过，便是先了两指叫她习惯习惯，真正的时候也被得发麻，可自误饮了鹿血酒那次江祁便知晓，慢只会更难受。

“才叫我莫想太多，这会儿又拿这事算计我。”

啧啧作响，皓齿或咬或磨，直像是要将她儿吞吃腹，且他一碗端了个平，吃着左边这只，手便着右边那只。

平日里看着谪仙模样的人说起荤话来越发勾人。

文椒是让他

文椒直起来去凑他的，声音又又媚地说他：“倒真没骂错你。”

“那勾魂的怪，教你这书生甘愿把心肝都给了我。”

江祁行事狠厉惯了，在这事上也不是个走轻柔路的，且早知文被他勾起情来，更是半不怜惜，次次尽没，用了十分的狠劲她。

江祁开她的手，扶着下对准她：“要我的心肝，拿你的来换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