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清站在张威面前,肃着一张脸:“如果一旦发现她用这个标记引我们
去是想要害我们的话,一律格杀勿论!”他一抬手,比了一个抹脖
灭
的动作。
而穆良哲却十分地活跃,本就不像个伤员,每天吊着个胳膊在礼宾馆里瞎逛,遇到大夏的官员就拉着人家东扯西扯,别人如果问起他胳膊是怎么回事,他就装得极可怜的样
,唉声叹气地说是柳丞相的侍卫把他打伤的,这话说的次数多了,自然也就传
去了。
“九公主。”这时候,连盛抱着些东西从外面来,有吃的,玩儿的,还有书画笔墨,满满地一大堆。
“看起来好像没有。”张威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下,“西姜九公主和萧景曜好像不认识,甚至西姜九公主都不知他就是大夏皇帝,两个人在法华寺遇到,还发生了
角,西姜九公主毫不客气地把萧景曜骂了一顿。”
“我就说他会来嘛。”穆良哲跟玉姝得意地一扬眉,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演这一
戏,又是受伤,又是
血,就是为了等着柳丞相来呀!
……
玉姝脚伤了,走路不方便,每日只能待在住,看看书、写写字,打发时间。
“还有一件事,西姜九公主今天去法华寺的时候,皇帝萧景曜也在那儿。”
“你怎么抱了这么多东西过来?”玉姝起了,看到桌上摆着满满的东西,偏
看向连盛,“你这是准备开铺
吗?”
开铺当然没有,连盛一笑,
洁白的牙齿。
沈嘉清从贵妃榻上起,一边裹好
上的袍
,一边在屋里踱了几步,拧眉琢磨了一会儿
:“联系还是要联系的,但不要直接联系,先派个人去探探她的虚实,搞清楚她到底是从哪儿知
这个标记的?联系我们有什么目的?另外就是搞清楚她和萧景曜的关系,是真的不认识还是假的不认识?两个人有没有密谋什么事情?”
公主,怎么会知如此重要的联络标记?这里面有什么缘故?
“我这就去会会他。”穆良哲站起,沾沾自喜地走了。
“是,属下明白。”
这日穆良哲来玉姝这儿刚坐下,就听到下人跑来禀告,“三皇,柳丞相来了,说是要见你。”
礼宾馆里,玉姝伤了脚,穆良哲伤了手臂,当然穆良哲的伤装的成分更大,但都一致地对外宣称两个人受伤了,要好好地静养。
“那她留下这个标记,我们要不要联系她?”张威询问沈嘉清的意见。
沈嘉清中嗤地笑了一声,“萧景曜还有被人骂的时候?真想看看他当时的脸
是不是很臭?西姜九公主真是个有趣的人!”
沈嘉清目光一厉,“难她跟萧景曜有什么密谋?”
“你看这个桂糕、
枣、果
玉姝留在房里,也不知穆良哲和柳丞相见了面会说些什么,柳丞相是否会答应帮他们在大夏皇帝面前说话,依照她内心里来说,她并不希望柳丞相答应,她还没有找到她母后留下的人,她的计划也都还没准备好,她不想这么早就
去见萧景曜!
张威神一凛,
了一句“记住了”,再跟沈嘉清说了一些话,就离开了睿王府。
“这些都是给你买的,你现在待在屋里也不能去,一天怪无聊的,我就买了这些吃的玩的用的,给你拿来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