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误会我俩的关系了？”

“一个人的成全，好过三个人的纠结...”

音乐结束后，鹿念扬起小脑袋，神情困惑到了极致。

鹿念坐着傅亦安的车，等对方送自己回家。青年一路没有再提起这之前发生的事情——不论是她演哭还是持钟秋杰会想不开，他都没有再提过，像是以一大人包容孩般的宽容对待她。

为了不打扰钟秋杰，她还特意压低了音量，扯了扯傅亦安的衣袖。

小姑娘现在周的

“在车上低什么。”傅亦安也没看她，边说，“磕到怎么办？”

如果不是钟秋杰此刻上还穿着校服，鹿念一瞬都有婚礼司仪在边的错觉。咖啡厅放着的轻音乐还很应景地放了首。钢琴曲静静萦绕在三人之间。

午后的路上，来往的行人不多。

“你不用瞒我，我不是会和老师打小报告的人。”钟秋杰拍了拍她的肩，笑了，“我得复习了，明天还要考默写。我才背了七十八遍，还得再背背。”

“别揪，”傅亦安温和地说，“我不想我车里有纸巾屑。”

“现在看来，你其实也心有所属了。”少年站了起来，微微抬，看向傅亦安，又看看鹿念，“那我祝福你们长长久久，圆满幸福。”

咖啡厅的背景音乐换成了，林宥嘉清嗓音在室内响起。

“youare这个。”

“要不然不您骂我几句？”

鹿念在车上，揪了揪手心里攥着的纸巾团。那张纸巾是之前她装哭的时候傅亦安给她鼻涕泪时用的，还没来得及扔掉。

第17章小哭包。

傅亦安沉默了两秒，给她比了个大拇指，语气诚恳。

向她，语气温柔，“你和班上其他女孩比起来——那么不一样，但也许原因就是我还没那么了解你。”

鹿念轻拂开他的手，侧过看他，语气诚恳。

“……”鹿念有些心地把纸巾团自己袋，了刚刚被他敲的位置，乖乖低要去把座位上很小的纸屑捡起来。

鹿念有些受不住了。

于是她就和傅亦安站在旁边，看着钟秋杰神情认真地带上了耳，喝了放在手边的菠萝啤，低下就埋古诗词的海洋。

现在她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对方说的并没有错。钟秋杰的格和教养，是在无论如何也不来太格的事情的。钟秋杰这会儿应该只是想自己一个人静静，顺便再背背古诗词，把和她告白的事情忘记掉。

一只手在她额前拦了下，推着她抵回座位上。

“...你说的都很好，谢谢你对我表演的肯定。”鹿念比了个打住的手势，表情疑惑，“但月饼你到底在说啥？我怎么就心有所属圆满幸福了？”

疑惑瞬间转化成对学霸的敬仰，鹿念立刻抱拳表示自己打扰了，后退了几步示意钟秋杰继续学他的。

“我现在也想明白了，”钟秋杰微微笑了，有些苦涩，“当时你在舞台上太耀了。再加上朋友们都怂恿我，我就很冲动地去向你表白了。”

鹿念从那个纸巾团上揪下了很多的小块，心如麻，脑袋就被人不轻不重地敲了下。

一月的天气，温度不算。但青年穿的总是很单薄，这会儿只有一件单衣，手很凉，在额的存在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