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他的关注：“房先生和房太太会给它们剪刘海，应该不会遮住睛。”

“怎么样？”

羊的发不是该叫羊吗？

至于其它位的，大概要等到秋天才修剪。

她想看看短发的他是什么样，目前想象不太来。

“……”

程风着小羊玩偶，有些不释手，对她的提议自然是表示支持，终于，安静把她想了好些天的话统统说光，重新落座，抱起面前的茶杯抿了几。

“会不会不太划算？”

程风同样端起茶杯，装模作样轻两下已经不的茶，状若无意地问起：“你觉得长发好还是短发好？”

果然，安静的脸更红了些。

“什么意思？”

有耳熟的问题，不过上次是她问程风，机开始摇：“不会，我刚好喜这些小东西。”

这样那些玩偶会更独特，而没衣服穿的公仔也会开心很多。

安静：她穿越了吗？

坐在那儿静静看着他，他抓起小羊，抬望向还站着的安静。

“很久没见小羊了。”那只羊仿佛长在程风手里，他忽地说上句。

安静放下茶杯问：“那要去看看它吗，你之前不在我去过好几次。”

她里的“这个长度”，指的是工藤新一的发长度。

“它长大了一些，更踢球了，其它羊也很厉害。”

“剪到什么位置比较合适？”

“你觉得这个长度怎么样？”她举着本上的漫画给程风看，像发店里推荐发型的实习理发师。

***

看她困惑，程风总算不拐弯抹角，轻咳一声：“其实我是想征求下你的意见。”

她脸红扑扑的，似乎有激动，不像平时的沉静模样。

“我还可以给它们饰品。”她补充句。

程风：“……”

她还有个大梦想，她打算先从娃娃机起。

“所以你的想法是自己玩偶放去？”

他了小羊黑乎乎的手臂，觉得手很像他之前帮她买的填充棉，猜测问：“这是你的？”

她在园外等了会儿，始终不见人影，只好自己去了菜园，在菜园里摘了辣椒和番茄。

到第三天早上，天气骤然转，大有要下雨的趋势，安静也极为难得的没在门时遇到程风。

接下来两天，程风一有空闲就去影院监工，安静虽然一直想跟去看看，却始终没找到合适机会。

安静转了转珠，回想起那些她见过的好看男生，最后拿起桌上的钢笔和笔记本，翻开空白页刷刷画起来。

“发呢？变长了没？”

如果能被其他人喜就更好了。

“我的发有长，你觉得我该不该剪短？”

“……”

“嗯。”

自己觉得难启齿的事被人轻松说来，安静结，化成机继续。

安静看向他蓬松的尾，很遗憾她还是不能摸，仔细想了会儿，提议：“或许可以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