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眠怎么说都是贺府的嫡长女，哪怕有名无实，犯了错惹了事那也只能是家主罚她，别人不行，更何况徐氏还是个侧室，连后爹都算不上。

贺眠顿在原地，皱眉沉思，早知刚才就仔细看看了。

林芽笑容僵，回不知该怎么接话。

翠螺目光疑惑的在林芽跟贺眠之间转动，轻声问，“主，林芽少爷是不是生气了？脸看起来有僵。”

好在翠螺过来，冲散这越发尴尬的气氛。

林芽微微偏回视，底波光动，笑的温婉，“你我之间这般也就罢了，在外面万万不可如此，别人脾气可没芽儿的好。”

味有像沾了香的蜂，甜的，应该能吃。

跟思考的时间，他原本挂在脸上的温柔笑意险些绷不住的寸寸裂开。

光是想想徐氏看见单的表情，翠螺都能兴的笑声！

贺眠疑惑的抬看他。

对他是那暗示吗？

刚才贺眠大氅落在了屋里，翠螺已经拿着跑了过来，站在背后踮脚披在她上，“走吧主。”

她还以为林芽不涂脂抹粉呢，没想到也涂了脂。当时她就是太好奇林芽嘴上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这才伸手摸了一下。

以前贺眠跟翠螺对上汀溪总是被他拿话挤兑，今个可算了恶气。至于东西能不能送来翠螺完全不在乎，至少上了一回。

贺眠挥手跟林芽再见，后者站在原地，敷衍的假笑送她。

这要是换成别人，指甲早就抓在贺眠脸上了。

“生气了吗？”贺眠低看指腹上的脂，这东西有像釉。

翠螺见她表情严肃，还以为贺眠在担心汀溪跟徐氏那边的事情，表情颇为得意的宽说，“主放心，徐氏就是气的七窍生烟也不敢对您怎么样。”

说她有调戏之心吧，实在不像。贺眠举止太过于坦然，摸他就跟从锅底摸灰一样，还好奇的搓了两把，里没有半分之。

这两天生病嘴颜苍白显得格外没有气，林芽就往上涂了东西，让自己看起来更神些。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她手刚才吃完饭洗的可净了。

贺眠简单的一个动作，在林芽心里已经被千回百转揣无数个动机。

她这是几个意思？

正常男都会像林芽这么，但没几个正常女人会跟贺眠一样！

林芽睫煽动，耳发红，垂眸撇向别，捧着手炉的指尖攥起，掌心里的东西不知为何突然的厉害，直直的烧到了他心底。

林芽看的发，颇为尴尬，脸烧的通红，比涂了桃粉的脂粉还艳，嘴张张合合，下嘴一片麻木，什么话都说不来。

偏偏她丝毫没觉得哪里不对劲，专注认真的看着指腹上的脂，抱着探究的态度，还低将手递到鼻前嗅了嗅。

林芽，“……”

“，”林芽气，压下翻纠缠的思绪，如往常一般轻声细语，“男的摸不得。”

说她没有那份心吧，可又没办法解释她这个突然的举动。就算是亲弟，她也不能举止这么轻浮说摸就摸啊。

“我就是好奇。”贺眠解释，“没有想摸你嘴的意思。”

既然涂了脂，那林芽粉了吗？

摸的，还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