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此,此人岂不是杀人如麻的恶魔?
众人知道陆渊不会凭空臆测,这么说必然是感知到了什么,一时更为惊骇。
静默半晌,钱仪生与段长兴交换了眼色,起身拱手道:“多谢陆掌门提点,我们回去必将此事调查清楚,不让真凶逍遥法外,也给死者一个交代。”
陆渊点点头,他二人便告辞而去。
夏鲤托腮坐在房中,拿银剪子拨动着烛花,晃动的光晕中显出一对人影,面若冠玉的男子手持牙梳,在帮女孩子梳头。
那女孩子与他相似的眉眼间一派天真,娇声呖呖如莺啼道:“哥哥,我做你的新娘子好不好?”
男子笑道:“小雨,兄妹是不可以做夫妻的。”
女孩子道:“可是伏羲与女娲不是兄妹做了夫妻么?”
男子道:“他们那是不得已,你长大了便明白了。”
女孩子长大了,始终想与他做夫妻,他被她拉入深渊,陪她苦海沉沦,犯下滔天的罪,却落得个劳燕分飞。
如今有法子叫他们团聚,真要断送在自己手中么?
夏鲤于心不忍,作为星雨的分身,她本该事事为她着想,可是她偏偏有了自己的心,便有了自己的主意。
她舍不得陆凤仪,舍不得这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左右为难,愁眉紧锁,夏鲤恨不能一剪子剪断自己与星雨的联系,省了这许多烦恼!
陆凤仪回来,她便收起一脸愁绪,放下剪子,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段长老和钱长老找掌门做什么?”
“夏鲤,韦清秋死了。”陆凤仪说这话时,格外留意夏鲤的神情。
韦清秋与那二十几个丧命的散修,无一例外,都是男人。陆凤仪直觉凶手是个女人,有如此手段的女人并不多见,碰巧他认识一个。
倘若陆为霜是凶手,夏鲤很可能知道她杀了韦清秋,才不情愿去找他。
“他死了?”夏鲤睁大双眸,心想陆雨应该不至于杀了韦清秋,而且这动作也太快了,便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死的?”
陆凤仪见她意外不似作假,对陆为霜的怀疑便打消了一半,道:“目前还不清楚。有许多散修下落不明,钱长老和段长老是来找师父探寻这些人的下落,我便告诉师父韦清秋也不知去向。师父用千里追踪术探寻他们的下落,发现他们都已经死了。”
“竟有这等事?”夏鲤更加吃惊。
陆凤仪看了看她,又道:“师父说,或许是同一人杀了他们。”
夏鲤道:“若是掌门也不能探明此人身份,此人手段何其了得?”
正是这话,陆凤仪才很怀疑身边有陆雨这样高手庇护的陆为霜。
然而夏鲤这个反应,似乎又不是陆为霜。若不是陆为霜,那会是谁呢?
沙盘上的荧惑二字,师父并未解释,陆凤仪却有灾难将至的预感。这些散修的死或许只是一个开端,不知在何处,一股阴冷又神秘的力量潜伏已久,不知何时便要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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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若是见到左护法,不要提起青蚨子母蛊的事。”夏鲤忽道。
陆凤仪愣了一愣,道:“为何?”
夏鲤神情有一瞬的不自在,转脸看着别处,道:“左护法……与哥哥有私情。哥哥修炼无情道后,便无法与她相好了。这也是她离开巫山宗的原因,现在她一心要救风阙,再告诉她青蚨子母蛊的事,岂不是让她分心?”
陆凤仪与陆为霜提起星云那回便觉得她的态度有些奇怪,却不想她还做过夏鲤的嫂子,又是这样无奈的缘由与心上人分离,意外之余竟觉得陆为霜有点可怜。
“那等风阙事了,我们再告诉她罢。”
“这……凤仪,我们离开巫山宗这些年发生了很多事。回去对左护法而言或许并不是最好的选择,可她是个痴心人,知道青蚨子母蛊之事必然要回去。奴其实希望她能走出过去,找一个比哥哥更适合她的人,就像我们一样,欢喜度日。”
夏鲤这番话半出于私心,半出于真心,脸上的神情是陆凤仪从未见过的郑重。
陆凤仪不明白她既如此为陆为霜着想,又为何对她有分明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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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关系究竟是好是坏,陆凤仪实在看不出个眉眼高低,或许女人的关系就是这般复杂,不是他能参悟的。
他答应夏鲤不对陆为霜提起青蚨子母蛊之事,夏鲤方才安下心,抱着他温存一番,便上床骑在他身上。私处相磨,不一时露湿塵柄,夏鲤扶着那粗壮硬挺的一根热物,缓缓纳入蜜巢,上下套弄起来。
情欲快意化作一股热浪,蒸蒸而上,醺红了她的脸庞。花穴春水沥沥,陆凤仪的心事在一片翻腾的肉海中站不住脚,不由自主握住两瓣滑腻的臀肉,往湿热紧致的深处戮刺。
夏鲤在他身上起伏剧烈,两只玉兔扑腾乱跳,晃得人眼花缭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