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关了，哑着声音，“怎么了？”

沈泽动作顿了顿，搭在书包上的手指僵了一秒。

其实要是在家里，这伤她甚至懒得用创贴等用品。从小到大磕磕碰碰，这算常见的，很快就会好，多是一开始洗澡时会有些刺痛。

她稍微侧过，发育正常的与平坦的小腹。这个角度看不见她的红果，他却能想象它如何缀她的。她清洗，手在上轻轻压着，微微陷下去的弧度不一会儿又升起，柔又青涩。

0005四

最后她顺从地把书包过去，“谢谢哥。”

换好创贴后，沈槐回了房。沈泽去洗澡。

这是这两个星期来她第一次叫他“哥”。在这之前两个的要么是直说省略称呼，要么用的“你”。而上次听她叫哥还是那顿饭时，两家人坐在一起，她客气地跟着长辈叫人，叫到他的时候没有丝毫不同，礼貌拘谨而疏离。

比这之前所有的预设场景都要清晰地让他意识到，他们不再是一家人。

沈槐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想要去挠伤，余光瞥见拿着新创贴过来的沈泽，生生把手压下了。

她转了过来——

“我下去买杯茶，你要吗？”

“行，就在楼下，上回来。”

不知是不是心理因素，总觉得这小小的空间里还留着几个小时前沈槐的气息。自发育以来，不受控制的生理变化已经让他烦透了，而如今还莫名被无辜的妹妹给影响到，沈泽只觉得自己恶心。

“谢谢哥。”

换创贴才是最难受的。疼是微微的疼，是微微的，结合在一起就不是微微的难受了。

气将空间得迷蒙，他恍恍惚惚间总觉得看见了沈槐赤着，在雾中缓慢地清洗着。

沈槐的声音在外叫着，轻而易举地打破了他的浴室遐想，却让他下更加得发疼。

“哥——！”

可他们本就不亲近。相两个星期了，她居然连他威信都没加！她简直要在这个坎上纠结到地老天荒，直到他们加上为止。

沈槐本来想客气一下，又想这是否算他也在努力和她搞好关系的一环，他们明明是兄妹，太拘谨难受的是双方。

他们这对话应该自然正常的吧？沈槐有些开心地走门。问之前她还有些担忧他会不会突然冲浴室说和她一起去，或脆他去买，现在一看

嗓发来的是情不自禁的低。

“……你喝就好，别太晚回来。”

应还是自己的回应。

她一开始在他前背对着他，不断从脖颈顺着曲线过腰窝、、大。他无意识地前后动。

但看见沈泽这么关心这个伤，她觉得个弱的妹妹也不是不行。没由来地，她隐约察觉到自己得让他有被需要的觉才行。

“……”沈泽没有再说话，只是无声把她的书包拿过来。

但这也无法停下他在洒下动下的行为。他很少这样舒缓自己，有时甚至觉得难受才是最适合自己的。可和沈槐一起住的两个星期，他已经无数次用手来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