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不多在车里等了三、四个小时，天都快要黑透了，才看见这女人和夏常俊一前一后来，两人没什么，却是一同走到公车站，这女人上了公车

“我也就是去探望一下，好像听说是姓张。”张王李赵遍地刘，从这几个大姓里选“熟人”绝不会错。

“不能吧，他老婆我见过啊，他媳妇长得年轻的，瘦个，白白净净的，在医院护工，每次都是白天回家，每次来都买不少的菜，她要是保姆的，哪有大白天回家的。”

那女人回看林嘉木手里提了不少东西，帮着推了会儿门，林嘉木去之后，向她谢，“谢谢啦。”

“哦，我知了，张大，她比我还早到瘤科一年呢。”她了，这个时候电梯到了，她先了门，林嘉木也跟着来了，看着她掏钥匙了冯霞家，林嘉木绕了一圈又来了。

“咦，你也住七楼啊。”

“不用谢。”这女人说得普通话也算标准，到了电梯，这女人下了七楼。

“保姆能赚这么多钱？”

到了单元门前，这女人了门铃，地址果然是夏常俊家，门很快开了，林嘉木快走了两步，“等等。”

“护工也很好啊，前阵我去看我家亲戚，她是肝癌，全靠护工和儿女伺候，我看那护工好像懂得比护士都多。”

“护士们都年轻，护工是看得多了。”所谓千穿万穿不穿，她脸上微微地了自得之，“你亲戚请的护工叫什么名字？”

“啊？他老婆不瘦啊。”

“是啊，我们那里的人都知，他家有钱全靠他老婆给城里有钱人家的老保姆。”

“我在那边是护工的。”

“不是吗？”便利店的老板娘睛更亮了，“哦，我想起来了，我上上周末看见过他跟一个胖胖的女人一起带着儿去来着，他儿叫那个女人妈，后来我问他，他说那是他前妻，离了婚还让他住这么大的房……”

“我来看个朋友。”女人轻声说。

“谁知呢，我中秋放假回家，听我妈说他老婆好像不怎么正经。”

虽不是什么特别档的小区，可是刚开始开盘的时候价格就不低，买的人不是当地人也是外地来经济条件比较好的，夏家说没钱吧，住着面积大的房，装修也好，儿女穿着也时，说有钱吧，夏常俊却是门卫的……

“你看，就是她。”便利店的老板娘指着门经过的女人说，林嘉木回一看，果然不是冯霞，而是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女人，这个女人看着比冯霞还要年轻些，人长得不如冯霞好看，可是看着顺。

“谁知呢，许是为了儿女吧。”林嘉木把东西拿给老板娘结了帐，这才拎着东西走了，拐了个弯之后悄悄跟上了那个女人，那女人走得很慢，一直在打电话，说得是南方的方言，也许是因为知没人能听懂，所以说得很大声，林嘉木也只是听懂了人很好，有房，结婚之类的话。

两人相视笑了笑，林嘉木瞧见她衣服上着一个医院的徽章，第五医院……“你在第五医院工作啊？听说你们医院的瘤科很厉害。”

“这不是他老婆……”

“哦。”林嘉木换了一下手，“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