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天生不适合谈，比如她。

看她恼羞成怒的样，宋凛突然开朗地大笑起来：“周放，你脑里那些龌龊东西，才是真的想得。”

她刚要门，就听见后宋凛的声音：“公事谈不成，我们倒是可以谈些私事。”

周放没好气地瞪他：“我们之间有什么私事可谈？”

工作中的宋凛和私下的宋凛完全是两个人，从到达公司到此刻，周放已经等了近四个小时，宋凛才终于肯十分钟和她谈谈。

宋凛笑：“据我所知，下一季的参赛公司已经订好了，现在把你安排去，就要踢掉一个。就像你说的，总归是找人上节目，你和别人有什么区别？你又能给我什么好？”

“……”周放咬了咬：“你想要什么好？”

宋凛停了笔，看了她一，挑了挑眉：“凭什么？”

耐心追求的汪泽洋，却不想一样没有好结果。

“我最近一批货选材了问题，过以后严重缩。为了保信誉，我全拆了重，受了一些损失。”

她宋凛办公室之前了好几气，一直在思索该用什么样的脸孔面对他，最后只用了最平常的微笑，却不想，宋凛从到尾连都没有抬。

狠狠一箭了过来，周放觉得受了伤，撇了撇嘴，开门见山地说：“能不能通通，让我公司参加下一季的‘衣见钟情’？就是9月播的那个。”

“真的不能再谈谈吗？”周放这人很执着，一笔生意不谈成她能反反复复咬着。

“然后？”

宋凛是个人，撒谎都不合适，倒不如老实代，周放抿了抿，诚恳说：“我今年遇到的几件事你也都知了，公司运营得不算太好，如果能让我上‘衣见钟情’，打打广告，对重塑品牌有利。我知这个节目是你们公司赞助的，你和那个节目的刘导也熟。总归要找人上节目的，我或者别人，都一样。所以……你能不能个顺人情，让我公司的设计师上？”

宋凛执起了笔在文件上写写画画，周放知谈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只得回去，此事她自是不会放弃。办法是人想来的。

宋凛轻轻扯动嘴角，再次看向周放的神变得赤，都是成年男女，周放自然能看懂他神里的意思。她狠狠瞪着他：“你想得！”

“呵，”宋凛的笑声显得有些轻蔑：“我长得像公私不分的人吗？回去吧，我不是吴三桂，你也长得完全不像陈圆圆。”

周放直了背脊站在电梯里，电梯的铁像镜一样，将她的模样完整地映来。她化着致的妆容，穿着贴的职业裙装，看了看自己，觉得裙似乎太长，又用力地往上提了提。看着自己白的大，周放不禁自嘲地笑了起来。

“我从你上看不到什么好，上次那事是顺人情，我的加工厂备这样的生产力，谁钱给谁加工，这很正常，但是节目这事我无利可图不是吗？”

“冒了？”宋凛抬看了她两，然后又低下去：“冒了离我远，我可不想被你传染。”

“咳咳。”周放小声咳嗽了两声，试图引起宋凛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