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岁就带着这个问题把车一直开回碧翠华苑，直到上电梯，她还没想那句话。

程家琰应了一声，转走厨房，声音从厨房传来，“我已经准备好材，炒一炒就能吃了。”

萧岁放下酒杯，摇摇，“没有。今天他外公摔倒中风住院了，他留在医院照顾外公，我把外婆送回家，没来得及问。我就是觉得气不过，所以打电话给你来喝酒。”

萧岁以闯他怀中的

大吐苦一顿以后，萧岁觉得心舒畅多了，赶忙搂着周繇的腰蹭了蹭，遭到后者一阵嫌弃。

程家琰一边迟疑地看着她问“给你嘛？”一边把围裙递到她手上。随后看见她接过围裙以后，走到他跟前，踮起脚尖。程家琰本能地弯腰，布料划过他的后颈，酥酥的。

杯酒仰咽下去，愤愤地说：“维他命个狗，我就快被人气到剩下半条人命。”

周繇挑眉，“怎么了？”

周繇知萧岁为人直率，不喜藏着掖着，她喜公开坦诚地对话。

“你是不是几天没洗啊？”

萧岁刚了一下，又摇，闷闷地说：“那是个人，除了关于女人方面表现得像个懵懂的直男以外，其他方面明得很。”

——

算了算了，待会见面了就会说吧，萧岁想。

萧岁走到厨房门，看见他从挂钩取下围裙正想往上时，萧岁打断了他，“给我。”

萧岁百般聊赖地撑着腮，手指有节奏地着方向盘，一都没有因为大车而不耐烦，简直就是一名佛系司机。而此刻，萧岁正想着一会儿看见程家琰该怎么问。

萧岁拿程家琰给自己的钥匙打开他家的门，走去发现程家琰已经睡醒坐在沙发上用电脑。

周繇把人叉开，拧着眉对她说：“去去去。”

傍晚时分，整个天空都呈一片粉紫，边角有一飞机留下的印迹。如今正值下班峰期，人们正过着羽绒服快步走向地铁，又或者哆哆嗦嗦地站在公车站等待着回家的班车，而街上车辆一批批通过红绿灯又等待下一个漫长的红绿灯之中，仿佛了死循环。

周繇给她递了一杯酒降火，又说：“那你今天是问了他才走来跟我吐槽？”

萧岁跟她大吐苦：“我今天看见程家琰爸爸，你知是谁吗？程氏集团总裁程和盛。我去！我还不知我了一个太爷，然而这不是重。重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从来不跟我说他家里的情况。跟爸爸不合这有什么关系？妈妈不在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一定不让我知？我觉得我们都这个年龄了，肯定是奔着结婚去的，可是每一次我问他家人的时候，他就说‘没什么好说的’，繇繇你说气不气死人？！”

萧岁掰了掰手指，“也有三天了。”

周繇了她的脑袋，“别多想了，明天再问他，不要问得那么直白，委婉？”

“哎，你别动啊！”

“没办法，外面大堵车，只能开车速一一移回来。”

程家琰看见来人，放下电脑走到她边，接过她手中的包包，又问：“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今天中午，程家琰舅舅特地请了假替程家琰的位置，好让他回家休息一宿，所以照常理来说，程家琰现在应该还在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