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不正经。”她恶人先告状。
“把‘好像’删去。”
萧岁听见电话半响没声,正要来气的时候,就听见那回答:“杜晓游是谁?”
“完了完了,以后我们的小孩儿文科肯定是个渣渣。”
“我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回答我。”
“……”
两人听着对方的呼声好一阵
,萧岁才想起来问他打这通电话的原因,对方十分坦
,说“就想听听你的声音”。
“那我以前怎样?”
萧岁用调羹化开咖啡,白烟屡屡升起,香味扑鼻而来。她尝了一,跟他说:“你
中学文学理?”
电话那,程家琰翻书的动作一顿,慵懒地应了一声。
程家琰从容地答:“没事,那就让他学理。”
“……”
程家琰想象到她现在的样,想要去戳她鼓起的腮
,情不自禁地放轻声音,对她说:“我没跟她说什么,放心,我喜
我家小河豚,难
忘了?”
萧岁“哦”了一声,才发现他们已经讨论到关于下一代的事情,脸上再次泛起红。
“有没有在楼下碰见杜晓游?”
程家琰显然僵住,下意识地偏
去看他旁边的位置——因为主人今早走得仓促没来得及整理,枕
东歪西倒,床单皱
的。
萧岁东张西望看见咖啡袋,忽然想喝咖啡便边跟程家琰讲电话边往她办公桌走,时而
嗔一句时而怼回去。尽
小声说话,还是引来了其他人的注意,尤其是坐在最角落位置,两
嫉妒的女人。
“就是长发齐刘海,
睛……哎呀,那我换个问题,你在楼下有没有碰见我的同事?女的。”
萧岁犀利地眯着睛问他:“她跟你说了什么?”
程家琰回想一下,没想个究竟,只记得当时他在车里好像看见她所在的楼层有人推开窗
,而那个人很像萧岁。那时他心一
,周围其余的声音都成为背景板,
本听不清。
傍晚下班,程家琰一改在楼下
他一笑,这笑容如沐风,后听他缓缓地
:“宝、宝。”
偏偏那人说得坦,她
嗔一句:“油嘴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理科。”回答完,听见萧岁叹气,他又问,“怎么了?”
天知,从昨天开始两人就腻歪在一起,直到今早她上班才分开。
“特别渣男无情地对我说‘看到那堵墙没?撞上去’。”
萧岁鼓着腮,气鼓鼓地说:“当时我在楼上开窗看见你的车在楼下,还看见绿茶婊在你的车旁边就气炸了!”
杜晓游冷哼一声,继续埋捣
自己的微博。
“……”
程家琰诚实地“嗯”了一声。
萧岁刚才那番话是一时气急说来的,搁在平时她怎么都不会在公众场合说
这样带颜
的话,她的脸
略微有
红,但是不明显。就在她
脸降温时,耳边传来他清冽
溺的声音,一时间,她的脸刷一下红起来,宛如天安门前飘逸的红旗。
“我们吵架的时候,你是不是来我工作室楼下了?”
鼓起的腮瞬间瘪了下去,萧岁气呼呼地反驳他:“小河豚小河豚,你昨晚可不是那样叫我的,都是宝宝前宝宝后的,男人一下床就变了,我就知
。”
他回答:“忘了,只记得当时好像见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