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耘昭越发肯定了,齐伯一定是上山了。不过,这是齐伯第一次上山,应该是没有事,能好好的回来了。
这两人是当初母亲无意中救下来的人,也是母亲边服侍过的人,心中一直念着她母亲的恩情,才会在她被撵
门的时候,心甘情愿跟着她来这乡下地方吃苦受罪。
虽然说,姑娘早就定了亲事,可经
齐婶很快端了一碗粥过来。所谓的粥自是与府中的时候的碧粳米粥、胭脂米粥不能相比,就是乡下地方最寻常的糙米粥。
她会好好珍惜边的人,让他们安安稳稳的过日
。
听姜耘昭提起自家男人,齐婶面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家里什么都没有,虽然还有几两银
,可总不能就这样浪费,所以,自家男人一早就去了山里。
齐婶挤一抹笑意说
:“老
是个闲不住的,我也不知
他去什么地方了。姑娘您就别
了,我才熬了粥,您先
屋,我去端过来您喝一
。”
意跟着她来乡下吃苦的齐婶说。
从善如的回到黑漆漆的屋里,姜耘昭重新回到炕上坐下,早就烧好的
的炕上果然就比外
要舒服很多。
手被自家姑娘拉扯着,她很不自在。姑娘可从来没有这样亲近过她们这些下人。记忆中的姑娘永远都是在上的姿态。
姜耘昭才想起来,今早上她起来就没看到齐伯。
她确实不嫌弃,前世嫁到王家的最后几年,她有多少时候连糙米粥都喝不到,有多少晚上是空着肚睡觉的。
姑娘自从到了七家村之后,变化实在是太大了,便是这样糙的东西也能笑着吃下去。
可看着姜耘昭如此懂事,齐婶又觉得心酸起来,好好的大理寺少卿家里的姑娘,怎么能受这样的罪?若是太太还活着,怎么也不至于啊!
齐婶看着姜耘昭喝的香甜,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
“姑娘弱,就该好好养着。”齐婶忙就要
促姜耘昭
屋。
有糙米粥吃,已经极好。
最可恨新太太是个面甜心苦的,连一个没了亲娘的姑娘都容不下,居然撺掇老太太将姑娘打发来了七家村这样的地方。
齐伯和齐婶都是快要五十岁的人了,若不是为了自己,何苦如此?
今生,再也不会了。
记忆中,齐伯事应该是到秋天的时候了。
家里什么都没有,七家村也买不到上等的粳米,只能吃糙米粥。放在以前,这样的姑娘连看一
都嫌弃扎了
睛呢,现在却能笑着吃下去。
姑娘已经十二了,过几年就该及笄嫁了,到了这样的地方,将来可怎么办?
罢了,这件事等回再与齐伯好好说吧,就算是日
再怎么困难,也不能去山上冒险。
“齐伯呢,怎么一早起来就没见?”她拉着齐婶的手有一睛有些酸涩的问
。
她接过齐婶手中的碗开始喝粥,十分香甜,不见一嫌弃。
只可惜的是,前世她糊涂,不光不懂得恩这二人的好,反而嫌弃怨怼他们,让他们在乡下地方受尽了苦楚后还被人冤屈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