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颜不禁回想了一下过去,一直都是嵇炀在照顾她,跌落到秽谷下面也是,什么都不了,还累得他耗尽灵力送她上去……如果不是为了她,嵇炀也不至于落得现在这般失忆模样。
“珠……
上未曾有,但我每每
定修炼时,似有一枚珠
于肺腑内。”嵇炀见她神
一喜,又
,“原来当真是义妹,倒是我想得贪了。这珠
若是你之
,待我想办法
……”
……
南颜连忙说:“我们是义兄妹,你当真一
都记不得了吗?我最后离开时,给过你一枚珠
,你可还带着?”
鲸舟一靠岸,岸边便有人接引,南颜一踏上地面,不免也舒服得轻舒一气。
修士另有奇遇,也是寻常事。
洲,我便
乘鲸舟渡上洲一探过往。”他说完,便对南颜
,“菩萨识得我,却不知,菩萨之于我,是何人?”
嵇炀撑着下看他们闹,过了一会儿,才徐徐对南颜
:“可是我不想
你兄长。”
两个月后,鲸舟终于度过汪洋瀚海,途中遇过三四次海上风暴,皆依靠鲸舟之力,或由船上辰洲的护航修士联手抵过。
“不用,只要你活着就好。”南颜心一松,还好她当时把银鲛珠给了嵇炀,他最后落于
祝密集的秽谷
心之地,多半是靠着吞服银鲛珠才得逃
生天。
“路上那三四波风暴可真险,若不是鲸舟大,哪怕结丹修士都有可能陨落其中。”
嵇炀笑了笑,:“那这位殷
友是?”
“到辰洲了!”
漫长的航程让所有修士心俱疲,看见陆地的一瞬间,船上不由爆发
呼声。
鲸舟虽稳,但到底是在海上,仍是不及陆地踏实。
“若再回去,便要等修至元婴后,才可毫无顾忌地横渡瀚海。”嵇炀见南颜回看着海那边,提醒
,“上洲之地,仍有前路待行。”
她应是聪明了许多,却不知,为何这份聪明,从不用在他上。
南颜已经观察了嵇炀若久,对方除了不认识她以外,并无异状,至于那断指之事……他也并未说得详细,只说当年醒来之时,便是十指完好。
殷琊拍桌怒:“什么叫不用
我!是谁把一百多斤的你背
几百里地逃
秽谷的?昨天还喊我二哥,现在就不认了吗?过分!”
此时,下船
“从前是我对不住你,你若能想起来,我自然兴,若想不起来不愿认我,我也不
求。”南颜心里难过,小声
,“如今看到你活着,我便心安了,只求你让我补偿一些。”
——我不想你兄长,你却是这般理解的?
“哦你不用他,他路过的,以前还想坑我们。”
南颜:“可是我哥现在不是回来了吗,你该退位让贤了。”
嵇炀微微垂眸,掩去底浮
的那一丝异
:“言重了,我去往上洲寻故,本就漫无目的,如蒙不弃,愿与同行。”
“上洲!这就是师父一辈都到不了的上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