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姑娘。”

赵波重重的了，

“小的……那个……”赵波挠挠，“小的起了之后就过来了。”

华锦又让嫣然搬了个锦杌给赵波坐下，“那好，你讲来听听。”

赵波只回忆片刻，便开始细细的讲述起来，从在路上遇到莺歌，到华琛离开后，他怎么帮莺歌置办了寿财棺材等等事项一一待清楚。

华锦看向屏风后那模糊的影，“本不该越过哥哥叫了你来，可昨天发生的事情，我实在是有些不放心，希望你能把事情的始末仔仔细细讲给我听。”

赵波听着这和风细雨的声音，不自觉的就了，“五姑娘，这件事本就没有什么不可对人说的，更何况四少爷说过，对待他要忠心，对待您更要忠心。”

赵波现在虽是在章府当差，也跟着自家主有机会内院，可被哪房的主召见这还是破天荒的一次。

待到放下茶盏，用帕了嘴角，才又轻声问：“你回来的时候，莺歌的情绪怎么样？”

之桃应“是”，转去了，赵波还是愣愣的站在那里不明所以。

“把刚刚没动过的那一碟芙蓉糕包了。”

没想到哥哥还曾跟自己的小厮说过这样的话，一丝动划过心间，有些，有些甜。

“还有，哥哥若是问你，便把我叫你来问话的事情待清楚。以后不发生什么，对你家四少爷且不可有任何隐瞒。”

“赵波，过来的时候可曾用了早膳？”

华锦的嘴里一抹讥诮的笑来，“我知了，你先退下吧。”

华锦，嫣然则去唤了之桃和赵波。

华锦在围屏内，一直听得很仔细，待到赵波说完，她才端起炕桌上的茶盏，掀开盖啜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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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的五姑娘赵波并不曾打过几次，只是听说过被养得很气，所以行完了礼也是小心翼翼的不敢抬。

所以当他东厢房明厅的时候，不免有些慌张起来。还好这房的丫鬟之桃是个善谈的，三句两句就让他提着的心放下了不少。

旁边的之桃“噗嗤”笑声来，“赵波，五姑娘是问你用没用早膳。”

正文第四十八章复杂

赵波，跟在之桃的后了东次间。

悦耳的声音从屏风的后传来，就如一缕风扑面而来，赵波愣了愣才回答：“回五姑娘，四少爷是用了早膳才去的书院。小的是因为昨日回来晚了，四少爷才准许小的今天不用跟去书院的。”

屋之前，之桃又嘱咐，“你放心，我们五姑娘待下人很好的，问你什么你只要如实回答就好了。”

哪怕是隔了围屏，赵波上前行礼的时候也是规规矩矩，目光不曾有一游移。

赵波略一思忖便回答：“四少爷走后，莺歌就对小的说，他爹爹是遇到了好人，终于可以土为安了，之后便没有那么悲伤了。”

扇围屏搬了来，“五姑娘，外的明厅有些冷，不如就在这里见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