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菀央也懂得这个理，所以等闲不是宁妃见召，她都不去。现在听闻宁妃传话，当下简单收拾了，就跟着女前往。

郭菀央倒是有几分诧异。虽然同在中，但是自从郭菀央挨打之后，两人已经很久没有来往了。原因很简单，宁妃怕勾动皇帝的疑心，不能与郭菀央多来往。

茱萸落泪：“可苦了小了。”

皇帝虽然喜皇太孙，但是连自己的妃也与皇太孙的人来往频繁，说不定就起疑心了。

顺路给皇太孙一个施恩给自己的机会。皇帝素来看重皇太孙。老年皇帝，更是重视孙儿。皇太孙向皇帝求情，皇帝大多时候都会转怒为喜，怎么今天就动手打人了？还将皇太孙伤得鲜血淋漓的，服侍皇帝边的小太监也还有，怎么就没有不主动上前帮皇太孙包扎一下？却要鲜血淋漓的给自己看？

转就到了五月，这一天正在活，却听见属下女史禀告：“尚功大人，宁妃娘娘请你过去。”

郭菀央相信，即便今天自己不言献策，皇帝也会借着自己擅自上外廷这个理由，将自己打上一顿。

郭菀央笑：“这么苦恼什么。现在有了一个碧玉如意，至少有了一护符。”

到了地方，远远就听见了里传来说话的声音：“回宁妃娘娘。郭玥这孩倒是争气，转就考了一个秀才回来，居然还是第一等。下人人都羡慕侄媳妇呢，说侄媳妇说不定有诰命的福分……”

只是经历了这一次，郭菀央对朱允炆的态度更是柔顺了许多，朱允炆对郭菀央与之前也更为亲切。而两位先生对郭菀央言辞也渐渐和顺起来。这些都是闲话。

郭菀央叹了一气，突然之间闷闷不乐起来，说：“也是人情之常……人站的位置了，考虑事情定然要长远一些。我若是轻易服输了，皇上对我更加不放心。现在我就这样认准死理，皇上反而更加喜。毕竟……直总比要好。”

竟然是丁氏的声音。

当下去，先见了夫人，又与丁氏相见了。夫人看见郭菀央，先心肝的心疼了一番，又问了当初挨打的情况，又着要看郭菀央的。郭菀央当下羞止住了。夫人笑：“有什么好害羞的，你祖母这么一把年纪，养大了这么多孩……”

丁氏在边上笑说：“你这孩，祖母是关心你来着。”

郭菀央不觉苦笑起来，这样想来，皇太孙突然之间要带自己上外廷，说不定也是皇帝设计之中呢。

郭菀央笑：“这理由简单。打一个掌给一个枣乃是最常见的驾驭之。可是皇上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即便吃了枣，挨打者还是不会轻易忘记那记掌。”

皇帝在乎的，本不是自己是否服心服。他在乎的，就是自己是否已经害怕了。

郭菀央这才醒起，竟然是夫人与丁氏前来探视宁妃了。

此后没有多余的闲话。等过了几天，郭菀央能起来了，照旧上书房事。

茱萸蓦然说：“还是不对。皇上既然对小动了疑心，怎么还会赐予这么贵重的东西？”

茱萸思想了好长时间，才有些明白，低声说：“皇上……也是患得患失呢。”

郭菀央伸伸又伸伸手，走了一圈，笑：“祖母您看就放心了，是一也没有关系了。当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