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瑶眉一皱，要证明自己是自己？

呵呵，本以为小伙计说的死胡同里的事是巧合，竟是那白人专门给这丫鬟设计的。

听着舒瑶的嚎哭，于清心生厌恶，本以为这是个懂得分寸的好丫鬟，竟也不过如此，果然，白家主都糜烂成那样，丫鬟自然也好不到哪去，自己不甘被白人欺侮，竟拉零来。

小伙计应声上来拉舒瑶。

舒瑶抬看向于清，见她眉舒展，知自己刚刚说的，定是得到了她的肯定，于是又磕了一个响，“这不，前不久夫人去给大夫人平了冤，只因婢是记在大小旁的丫鬟，二小却把这账算到了婢上，可怜大小账面上明明有三四个可使唤的丫鬟，实际上却只能吩咐小米粒，想小米粒不过七八岁，本就是幼童，又怎能照顾周全大小，婢心里替大小鸣不平，却不知不过是个下贱人，开不了啊！还望夫人给大小主啊！”

于清回想着几日前查看的白零院的账目，倒是跟舒瑶说的都对上了。

于清虽然只见过舒瑶几次面，但一直觉得这是个冰雪聪明的丫鬟，见她这么不知分寸的大声怒吼，心中升腾一抹厌恶。

给谁拿药？不是那白人得

于清本来眉低垂，听到舒瑶这番话，不由地抬起。

这丫鬟果真是个玲珑的，一见那布在我这，便能猜我定是知死胡同的事，不显山不，只用一句“把账记在了你上”就把原因指到了我们零那，听听，听听，这丫刚刚说什么，让我给我们零主，那言下之意，还不是让我给她气。

她声调猝然提，厉声训斥：“零是你们白府的小，什么救不救！你这下人，竟如此咒主！”

白家的确可恶！

但不过你是个丫鬟，我若因你所言，又去了白家，岂不是显得我于清太容易被人蛊惑了！

“我三个月前的白家，签的雇佣契约，本是分到大小旁伺候，却被二小要了去，与我同时府的还有凤舞，凤舞卖于白家，本来也应在大小旁伺候，也一并被二小要了去，夫人若是不信，可去白家找来凤舞，若信不过凤舞，也可找大小旁伺候的小米粒，一问便是！”

“夫人明鉴！”舒瑶听于清这是生气了，赶抬，边拿衣袖了角的泪，边大声说：“夫人就不想知，婢是给谁拿的药嘛！”

于清招呼舒瑶起来，随即对那带舒瑶上来的小伙计：“把药给她，让她先回去吧！”

于是睛微微一眯，似笑非笑地看着舒瑶：“你说你是舒瑶，拿什么证明呢？”

随着小伙计的拉扯，舒瑶双离开了地，看着就要走门，她突然转过，“噗通”一声又跪在了于清面前。

她叹气：“净说胡话，零是白家大小，又有老夫人疼着！什么鸣不平！”她挥挥手，“起来吧，别趴地上了！”

在于清疑惑地看向她时，她突然放声大哭，“夫人啊，你，你快去救救大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