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孙俏总是赢

收了工钱，木匠等人自是喜滋滋地离开了。

这里的人不认识阿拉伯数字，她倒不如将其直接写成一，反正意思也差不多。

她收回狼毫笔，用笔杆戳了戳自己的下，随后脑门灵光一闪，她飞快在两张牌的左上角和右下角写上了“一”并分别在下面画上了一个小小的与木牌中心相对应的图案。

孙俏笑了笑，右边脸颊一个小酒窝若隐若现。她拿起一新买的狼毫，沾了沾之前调好的朱砂，将一张木牌摆在跟前，在其中间画了一个大红菱形方块，将它晾在一旁，她又拿起一张木牌，又在同样的位置画了一个大红心。

孙俏见那墨也磨得差不多了，便让他停了，她自己则很快拿另一只狼毫，沾染上黑墨，在木牌上画一张黑桃和梅。

孙俏内院的西厢房前面有个小院，孙俏脚不方便，就指使着陈六和另一个以前在客栈一直少言寡语名叫大宝的伙计搬了凳桌来，在院的一颗柳树下安放好后，又让他们将屋里的笔墨砚还有朱砂粉拿了来一一摆在桌上。

孙孟璋虽没学牌，但也在一旁看着孙俏耐心教着陈六和大宝。

天尚早，孙俏叫了陈六和大宝来跟她学打牌，教他们的第一个玩法自然是以前家喻晓的斗地主。

很快画好后，她看着前桌上的两张“杰作”甚为满意，只是她的笔在木牌左上角的地方顿了顿，愣是半晌没有下笔。

孙孟璋没见过这些图案，不由好奇，磨墨的手都顿了下来。

她的第一副牌总算是完成了。每一张晾在桌上，笔墨很快就被风。

孙孟璋就这样站在一旁看着孙俏坐于桌前，拿着朱砂粉倒在砚里掺了细细研磨，待其均匀后，她又将墨块放在另一张净的砚台里。

孙俏让陈六将这箱搬去她的西厢房，转回了孙孟璋一声：“赌。”

最后只剩下了大小鬼。这个孙俏倒是很快有了主意，在木牌上分别用朱砂画了太，黑墨画了月亮，在它们左右角分别写上大小鬼的字。

孙俏突然抬，看着旁边直盯着自己动作的孙孟璋，眨了眨睛。

她越画越熟练，很快就将‘十’以前的各都画完了，她的笔也再次顿了下来。她在想这JQK到底咋画。

孙孟璋看着那一箱木牌，“你这是……”

秉着简单明了的态度，孙俏直接在木牌中间分别用红黑两写了十一，又在它的左上角右下角分别画上了J和对应的。后面的QK也如是作。

孙孟璋被孙俏好说歹说也没有想学这些牌的意思，孙俏也不为难他，毕竟他是要考举的。说到底，在这地方打牌也算是赌博之一，当朝有规定凡是当官者都不允许亲自碰赌，否则一经发现就会立刻被罢官革职。

陈六脑灵光之前又跟孙孟璋学了算账，所以对数字还是十分，孙俏详细说了一遍他就差不多知晓其玩法和这五十四张牌的意思了，大宝脑慢了些，学得磕磕绊绊。

钱袋，这是张大娘近些日新替她的，上面还绣着一不知名的紫小。

孙孟璋明显不信她，孙俏慢慢走了几步，又扭：“走，跟我去瞧瞧。”

孙孟璋无奈，上前一步，在砚台里掺了些清，细细替她研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