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壶上好的碧螺！”

店小二有些失落，将其中一碟糖蒸酥酪给她，趁机瞟了一里面，这一瞟不打，差失魂落魄。白衣女正坐在窗边，侧对着门，帷帽已被取下。店小二偷瞟之时白衣女恰好浅浅一笑，店小二只觉得三魂都被勾走。

“小二！”

店小二为难：“客官这可不成，这两碟糖蒸酥酪是楼上雅间的客人的，您再耐心等候片刻，上就能好了。”

店小二笑着对面容清秀的姑娘：“姑娘，您的糖蒸酥酪好了。”

“你给我罢。”姑娘伸手，没有让他送去的意思。

谢成韫大言不惭：“之心人皆有之，你怎能随意给人扣下胚的帽？再说，也。我饿了，你快把糖蒸酥酪端上来。”

“元冬，使这么大劲儿关门什么？”谢成韫端着茶杯问。

相较于楼下的喧闹纷杂，楼上则要静上许多。店小二边走边想，还是雅间内的客人文雅。

唐肃瞬即会过意来，脸一沉。

店小二手里端着两碟糖蒸酥酪，陪着笑脸声应：“诶，就来，就来！客官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这两日人多，实在是忙不过来，请多多见谅！”

那人冷哼一声，没再持。

姑娘一把夺过他手上的糕，狠狠瞪他一，砰地一声把门合上。

“小二！”

有人等得不耐烦，猛地一拍桌，大为不满地怒声喝：“老都他娘的等半天了，再等下去黄菜都凉了！老也不要什么蹄糕了，老就要你手上的这个，你把那两碟玩意儿给我！”

“那店小二长了一张老实人的脸，没想到也是个下胚！”

“小二，我的蹄糕好了没有？”

二楼统共十二间雅间，左右各六间，中间是一条廊。店小二走到最里的两间，敲了敲左边雅间的门。

那人还要不依不饶，旁桌的人劝：“他只是个跑的，兄台何必为难他。我比兄台来得还要早，我的茶不也没来么？想必兄台也是来参加大山剑会的，还是多忍忍，免得坏了心境啊！”

店小二记得这张脸。倒不是因为这姑娘有多好看，而是与她一同来的两位客人有些与众不同。一男一女，男的那位相貌堂堂却双迸寒星，女的那位帷帽，容貌虽看不见却能凭着段猜度一二，必是倾城之。二人均是一素，在这熙熙攘攘的茶肆之中颇有些尘脱俗之。

店小二见状麻溜儿的往楼上跑，生怕这位脾气暴躁的爷又什么幺蛾。



开门的是一个面容清秀的姑娘。

谢成韫舀了一勺放嘴里，“哪有，我都三年没吃过了。”

“小二！”

谢成韫不语，心才不是只有我喜。她前世对吃并不讲究，没什么特别喜的，只除了这糖蒸酥酪，自从唐楼带她吃过第一，她便喜上了这味。当时唐楼看上去很愉悦的样，对她说：“我与阿韫终于有共通之了。”

……

“小二，我的西湖龙井怎么还没上！”

“这酸酸甜甜的味，也就小你才喜。”

元冬笑：“小打小就独这一味，吃了十几年也吃不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