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妈的，还想尝尝，算你走运。”

英哥烦躁地又了一烟。

程念不搭腔，听到中途困惑了一下。

程念很有自知之命，她不是幸运的妖，妖生中的大份机会都是自己拼搏得来的，现在倒了个大霉，倒也接受良好，心情平静的在心里骂了句艹。

英哥骂骂咧咧了一会，程念从他咒骂的内容中得知，阮宏发就是男人中是别人家的小孩，一直被同村的拿来比较。英哥认定她落到阮姨手中就是翼难飞的死人，死人最能保守秘密，便肆无忌惮的对着她发情绪，一番听下来，对程念脏字骂街的平提升颇有收获。

“听说你会画符？年纪轻轻的，没想到城市里的女人也信这个，还把大发整残废，真够狠的。不过我劝你到了阮姨面前老实，大发没跟他学过，只沾了的，倒是很会念书，”

有阮姨在背后暗中帮助，英哥在同行中虽然不是最赚钱，但肯定是最安全的。

他的情绪在‘看平时的人倒霉’和‘心疼老乡’中来回切换着。

语气不够激动，很给面地抖了两下，反正睛被遮着，颤一颤就像那么一回事了。

程念好奇：“怕我画符，所以绑住我的手？”

要看到她反应才满意的类型也不罕见，人为刀俎我为鱼的时候，给什么反应，更像是一场赌博。

想他继续说下去，程念附和：“我好怕啊。”

“是让你老实！”

想到这里，程念被取悦了，无声笑了。

可能太丢人，阮宏发受了重伤都不敢往外说真实的。

残废？母蛊反噬的地方没有四肢的神经，召雷符她也控制在人能接受的范围内，不会受到永久损伤，免得真到警察手上验伤的时候落下话柄。

不过，终于让她听了关键的。

“癞你跟大发什么时候熟起来的？逢人都叫哥，撒泡照照自己，你也人家弟弟，”英哥不兴了：“谁家不拜神，我妈还拜灶神呢，就你拜关二哥，特么古惑仔看上脑，要拜怎么不拜刘！关二

“我估摸着是用来整那些稀奇古怪的虫，”他闷笑：“你要被喂虫了，怕不怕？”

所以只要是她要的人，他都再没有偷耍，忍不住就去找只卸火。

“阮姨也不知在吗，要人要得那么勤，生娃也用不着啊！”

……那这张罩，就是绑她的其中一个人电视剧看得多，误打误撞将她的杀手锏封住，是她运气不好，倒霉。

他的买家通常不太介意女人是不是原装，阮姨不同，男的女的她都要儿，他曾经没忍住偷了一下，竟然被她检查来了。不过他这一行的，看天吃饭，今天不知明日事，他不信报应，但信老家货真价实的神婆，她有真材实料，而且与他志同合。

“我上次听大发哥是拜神用的。”

英哥蹲下来，朝程念呼一圈烟，不屑啐笑：“念书……考上大学，老了，我妈很中意他。但再有嘛用，睛长在上的拜金女只会问你有没有车，有没有房，早叫他将那婆娘办了，办到怀，怀了就什么条件都好谈，不听劝，被人踹了回来哭，念书念傻了！让他再嘚瑟……“

看来是说对了。

对了，母蛊钻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