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共旻不耐烦转走,“你怎么这么罗嗦!烧腾王他一
树
怎么了?”
“什么?十天?”共旻听了儒皓的话如遭雷劈,有气无力地问,“我这个样要持续十天?”
“他那么电你一下差不多算是挠了!西境这边的
手除了我老爹白虎将军就是他紫电战将了。你知
的,我老爹下手有
狠,我不想每次跟他打完架就被人抬回去躺半个月,太浪费时间了。”共旻笑笑说,“狄旭人品不错,总是
到为止。就是太忙了一
,老是围着腾王打转。”
“我建议你现在不要随意走动。”儒皓站在原地看见共旻已经背对着他朝前走去了。
儒皓把共旻拉起来架着往前走说:“笼树的枝叶是不能烧的。这
树里外上下都有毒,而且各不相同,细说来,大概有十一
毒……”
“当然有药可解,不过,一定没有你的份。”儒皓笑笑说,“你就当这十天是个教训吧。纵使你再怎样擅长控火,以后都不要看见什么都拿来烧了。”
共旻一边走一边说:“我去看看你爷爷唠叨完了没。要不是他今天突然跑过来看腾王,我早就……”
儒皓架着共旻继续往前走,跟他说:“解药是紫彩绦虫。彩绦虫的颜
变化依次是红橙黄绿蓝靛紫。彩绦虫红
的时候正是初
幼虫,变化为紫
的时候是在冬末。还有彩绦虫的寿命只有一年。现在正是暮
,这里可没有紫
的彩绦虫给你解毒。”
儒皓架着共旻小心翼翼地在幽暗的树林中前行,他一边盯着前路一边说:“这毒
要不了人命,而且会自然退散。看你挨了这么久才发作,估计只用躺十来天就可以恢复的样
。”
“解药是什么?”共旻这下可急了。
“你刚才烧的是它的树?”儒皓语速缓慢,似在脑海中回想什么东西,然后看看共旻
边的树,再看看共旻,突然大声的说,“你刚才烧的是它的树
!”
儒皓正在观察共旻刚才呆过的树,此树主壮,枝叶繁多,上有洁白硕大的
苞闭合下垂。然后他对共旻说:“你刚才躺的是笼
树,还好现在是晚上,白天这些
苞见光就会向
张开,每个
苞里面至少住着一条彩绦虫。彩绦虫的毒
又跟它的颜
有关,当它变成红
的时候……”
打啊?”儒皓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说,“你白天在驿站里面可才被他打过呀!”
“行了、行了,”共旻摆摆手打断他,说,“我不它的毒
跟它的颜
有什么关联。我知
它们怕火就行了。而且,这树
还蛮耐烧的。”
共旻只觉绵绵的不听使唤,怎样努力都无法使
力气来,就连说话也变得轻声细语中气不足了:“怎么回事?”
儒皓全然不觉这事有多么严重,反而乐呵呵地说:“十天算短的啦,我先把你送回去,你想想怎么跟你暴脾气的老爹解释吧!”
“不行!”共旻吃力地伸手拽住儒皓的衣服,说,“有没有解药?”
共旻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双一
跌倒在地上。儒皓走到共旻的
边,笑嘻嘻的看着地上这位摔得狗吃屎的仁兄,说:“你
还蛮不错的,走了六步才发作。一般人当场就被放倒了。”
暂时的虚弱并没有让共旻变得更有耐心,于是打断了儒皓说:“我是问,我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