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级里很静，也因为静，而她们三人又从白湛边经过，所以她们之间的对话被白湛听得一清二楚。

【ZNY】：东东你很恶心耶，最近看脑残剧看多了吗？

【东东】：那咋整，真正的罪魁祸首得不到惩罚，我零班永不安宁！

就算她再迟钝，三番四次这样被人整，都知自己莫名其妙成为别人中的中钉了。

老于说着目光已经看向那两个被名的女生了。

“我……我什么都没有说。”王婧听见白湛忽而声，特意压低的语音带着一丝丝的隐怒，吓得她立即不敢作声了。

王婧等三人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窃窃私语，“婧婧，老于不会是发现是我们的吧？”

老于在讲台上说话，他们几人就在群里噼里啪啦打字讨论，白湛由至尾都没有看手机，虽然手机在袋里震动得厉害的。

周一第一节是班会课。

【柚】：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王婧没事儿？她没份参与这件事情？

你们也来一趟！”老于去而复返，又现在班级的门，让这三个女生也去。

【ZNY】：也对，敢欺负咱们雁雁，还真是嫌命长了！

“杨，林琳，你们起来，郑重对纪雁时个歉。”

他怎么样都没想到这个长得还不错的女生会说这样恶毒的话来，而且还这样恶毒的事情来，同一个班里的，谁也没招惹过谁，有必要这样吗？

【YUE】：肯定有啊！肯定是她死不承认啊！

“好了，我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纪雁时虽然不再是艺术班的学生，但是双手对她来说都是很重要的，双手……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十分重要的

“你过一些什么事情你们心知肚明，你最好向老于说明一切，不然……”白湛斜靠在墙边，大长占了一大半的座位，他侧朝着王婧她们三人的位置看过去，眉宇间的厌恶和狠戾已经是毫不掩饰地展现来了。

纪雁时已经回来重新坐到座位上了，认真地听着老师说话，杨和林琳不情不愿地对她歉的时候，她也只是淡淡地了，笑了笑，没什么明确的表示。

这觉并不好受。她以前在一中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的，虽然徐凝也常常找她麻烦，但是从来都是明目张胆的，不会在背后这样人。

王婧她们被他这一看得，不是帅到，而是害怕到小自动打颤。

歉是一回事，这件事能不能翻篇又是另外一回事。

班会上，老于在讲台上说话，表情十分严肃，“零班自在实中成立以来，一直都是各个班级的示范和榜样，你们不仅是同龄人中比较尖的，也因为你们大分人品行都是端正和比较懂事的，所以本不需要师长有太大的担心，但是最近在育课上发生的事情，却是让老师到寒心。”

【陆麟】：哟，你们班老于行动快啊，晚上不是有计划吗？拉王婧来溜溜，吓吓她，还不能解气吗？

“呵，发现了又怎么样，她现在不是没摔死吗？”王婧想起这几天推送墙里发生的事情，看到白湛和她之间的关系突飞猛，心里愈发不甘，说的话也恶毒了一儿。

越是“尚”的地方，龌龊的事情越是不少么？

“王婧，你刚刚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