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们真不用这样，真把她们吓傻了怎么办？”纪雁时倒是有些担心。

“手有没有好一儿了？什么时候去复诊？今天的题目有不会的地方吗？明天想吃什么早餐，喝什么汤？”

“没有。”纪雁时摇。

“哦。知了。”转过去又继续走。

少女上独特的味混合着空气中的桂香蔼蔼传鼻端，让人心神微醉，他微微弯了腰侧了看着她，眉梢上扬，笑得也是狡黠，“不好也玩了一个星期了，也差不多了。”

“嗯？”纪雁时这才回神，侧看向他，眶微红，双眸蕴满了，一愣一愣地。

郑南渊大大咧咧的，骑着山地车笑得左摇右晃，差从车上摔下来。

“哈哈哈哈哈，持续恐吓一个晚上，真是要笑死我了！小雁雁，你解气了没有？”

白湛站在原地微微挑了挑眉，似在思索，在她后面看着她走了好几步之后才再次追上前去，“是不兴了吗？”

纪雁时没骑自行车，她的手还没好，还钻心地痛着，只能走在他们边，看着这帮笑得无心无肺的男生，有些无语，拉了拉旁边白湛的衣袖，凑近他问：“喂，你们这样真的好吗？”

他们父母之间的事情谈了这么久差不多有眉目了，都过去一个星期了，他有些想念她了。

“发什么呆呢。好好走路。”白湛的语气有些严厉。

“她们能被吓傻？她们不是觉得欺负人好玩的吗？那就让她们试一试被欺负的滋味，礼尚往来，我觉得好。”

“哈哈哈，小雁雁还在，陆麟你能不能悠着……”

“我没哭……

白湛在某些原则方面的事情上是十分固执的，他见不得纪雁时被这般欺负，中生活本来就应该和谐疯玩的，就算被学习困扰，也不应该陷这样的纷争之中。

只是他说了那么多走在旁边的蓝裙少女好像都没什么反应，禁不住停下了车来，看向她，“雁雁。”

少年在她旁边絮絮叨叨地说着，和在班里寡言的格很不一样，他像是一件贴的小棉袄，在夏天里仍旧熨帖着你的心。

纪雁时像是听不见那般，继续往前走，白湛无奈，盯着她削瘦的背影，追前几步，“纪雁时。”

她的哥哥真是对她很好啊。

今天照例是白湛送她回家，白湛虽然骑了山地车来，但还是一路推着陪她走，怕她的肩膀负重，影响到伤势，是把她的背包给扯了过来一同背上，不让她有任何负担。

“阿湛，我们和你们不同路，先走了，你们也别太晚了哟！”

“对！小心肾亏！”

又是一个叉路，纪雁时的家在左边，而郑南渊他们都是往右边走，近段时间都是白湛来送她回家，偶尔会遇到王舜，三个人就会沉默地走一路。

纪雁时抿了抿不说话了，心中有些动，又有些酸胀，这情绪来得快且激烈，得她眶都要红了，不知该要怎样排解。

“眶都红了，还哭了。有什么不兴的事情告诉哥哥。”白湛说着便伸手拨了拨她的额发，微凉指尖划过她的脸颊。

他希望她的中是彩的，而不是灰的。

……

南渊手里还拿着一个二哈的绒玩，狗狗的右还被了一个黑的罩，十分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