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雁时有些懊恼。

湛看过纪雁时的理科卷，发现她题特别有目的和技巧，基础题全都完了，而且大分题目都是正确的，该得分的地方都拿了。

对待理科就不能走心吗？

“那你受到了吗？在零班过得开心吗？”白湛觉得她是不会太开心的，无缘无故被人针对，还要伤了手，原有计划全都不得不放弃，换作是他，都已经炸了。

她闭了闭，觉得自己有些，想要平复一下这突如其来的眩，白湛却是微微扳过她的肩膀让她看向草地的不远：“雁雁，看！”

语气带着少有的兴奋与雀跃。

白湛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他不知何时停下了脚步，带着她来到了一个坡上，坡下面有一条难得清澈的河，在月光的洒照下缓缓淌，像银河，像银炼，熠熠闪着璀璨的光。

“因为你不能跟他们混为一谈，要单独拎来说。”纪雁时一本正经地说。

纪雁时微微怔住，心快到无以复加，脸上的温度不知为何了起来，更衬得压在她上的指腹冰凉，带着少有的夏日的凉意。

他是你的哥哥啊，不能去想别的事情啊！她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而且她刚刚说的那些话本就不是他中的意思啊。

看她的得分情况，真不知是夸她还是损她。

“开心啊，很开心，认识到了很多新同学，我觉得零班的氛围和艺术班真的完全不一样的，艺术班虽然氛围轻松，但是总来说……都是各各的事情，而且大多数时候都很中二啊。零班我是要继续读下去的，如果可以的话。”纪雁时说自己的真实受。

“嘴太甜了。”白湛回望她，恣意的眉变得温柔，“但是，我喜。”

它们也是很可的好不好？

纪雁时睁开睛看过去，看到原本黑暗的草地

“我有时间啊……不是，我本来没想着来零班的，我的成绩在艺术班里是够用的，没想到差错来了。哎。”看她的样还很苦恼是吧。

仿佛星落了河中，化为了琉璃灯，迷蒙了人的。

“你提的都是别人，好像没有专门提一下我啊，我都有些伤心了。”白湛惆怅。

河旁很静，几乎没有人，只听得见潺潺声，还有蟋蟀的鸣叫声，其他的似乎都隐藏在黑暗中，隐匿了行踪。

“哥哥，你带我来是……”

“那你自己不想来，为什么后来又了？”白湛发现自己对她的了解并不多，他想好好了解一下她是怎样想的。

除了那条河有些特别之外，其他的，好像没什么异样啊。

纪雁时呼凝滞了一下，“我喜”三个字明明说得轻飘飘的，但是就是这么轻飘飘的三个字偏偏落到了她的心里，让她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悸又涌了上来。

“想受一下学霸班的气氛，让自己也一下伪学霸哈哈哈。”纪雁时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说。

但是大题，无论大题难还是不难，她基本上都是选择游击政策……

“嘘——别说话，它们喜安静。”白湛伸指指腹压在她的上，底有细碎的星光，也有毫不掩饰的笑意，少年要么不笑，一笑像是将整颗心都捧到了你面前。

有儿生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