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湛没有答话，只是收拾好桌上的东西，收到田恬专门给他买的药的时候微微怔忪，纪雁时看他神情有异，便问：“怎么了？”

“嗯，是的。”

“田恬给你买的，我收着不太好吧。”纪雁时没明白他的意思，“更何况这药你可以用上的。”

“你给我买的话，我会收着，别人给我买……别的女生给我买，没必要了。”白湛说得非常清楚明白，纪雁时听完之后抿了抿，心里骂了句：双标！

这么一折腾，时间已经不早了，纪雁时还没吃晚饭，肚已经饿得呱呱叫，白湛听到之后忍不住笑，让纪雁时想打他。

“好。”白湛乖乖，“遵命哦小乖妹妹。”

“啊？是怎么回事？”纪雁时眨了眨睛，“我洗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怎么会……”

更何况，他觉得纪雁时是喜他的，如果不喜他的话，怎么会为他哭？

“是没人可以惹哭你，除了我。所以以后你可以在我面前哭。当然了，我也不希望你再为了这样的事情哭。”白湛一本正经地说。

“我才不会在别人面前哭，没人可以惹哭我。”纪雁时瞥他一，没好气地说。

“以后，你不要在别人面前哭。”白湛任由她帮自己的手肘药酒，就算被痛了也不作声，只是看到她脸上泪痕未，那像是雨打海棠的羞怯还是让人想一看再看。

“你说你还给我的那件白衬衫吗？”

。

纪雁时有些尴尬，瞥了一就移开了目光，“你在教室里不是都有备用的衣服吗？可以换上吧。”

“好。”虽然她没有立即答应，但是能得到这个“考虑一下”的答案已经很不错了。

纪雁时不作声，等着他将后半句话说完整。

“衬衫的

“现在时间也不多了，只能去饭堂了吧。”纪雁时又看了看手表，提议。

“你这句话漏说了半句，没有说完整。”白湛笑着笑。

“哭……还需要理由吗？”纪雁时停下了手，又为他贴上一块铁打的胶布，完之后才松了一气，“可以的话先不要护腕了，不透气又。”

“学校门有一家私房菜味很不错的，也近，我们可以去那里吃。”白湛不喜饭堂，“今天给你煲的汤你都喝了吗？”

“雁雁，我的衣服了，是不是女生哭起来的时候都像开了闸的龙，拧都拧不掉的？”白湛前漉漉的，开的泪真的是格外抢。

“你给我一时间……”歇了很久，纪雁时才缓过一气来，侧过去，像是妥协般，低声说一句话。

“药……你收着，我用不上。”白湛说。

她上有一味，总是让人想起在雨帘中一尾黑羽燕掠过天空的惊艳，即使燕消失了，依然让人久久不能回神。

“就你……”纪雁时解开了心结，心情也好了，站了起来打算去吃饭，“你吃了吗？要一起吗？”

纪雁时在借了他的白衬衫第三天左右就洗净还他了，当时他刚刚知她是他的继妹。

“喝了。我的手也好得差不多了，你就不用再时间给我煲了。”纪雁时说。

“还没有。”白湛也站了起来，“今天中午都没吃什么。”

“那件衣服坏了，不能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