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雁时看着他过于冷凝的眉，目光划过他极有光泽的，不知想到了什么，还是低下了，“你是故意的。”

“……找……找到了！”纪雁时结结地回答。

白湛也只能停下动作，可是双手还是不舍得放开她的脸，他将她搂在怀里，听着彼此之间“砰砰砰”的心声，那一刻，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满足。

她咬了咬，只觉得上都是他的味。

“不喜？”白湛心中微动，问。

“……你怎么知常常叫我的小名？”

“小乖，糖果你找到了没有？”叶青蕴在屋内喊她，估计是看她这么久还没回来，有儿担心。

白湛攥了攥拳，还是放弃不将话给说完整，就算揭穿了她又怎么样？以她的格会答应和他在一起也是神奇了。

“我才……没有。”说到最后两个字已经是底气不足了。

“雁雁，我们在一起吧。今天你明明答应过我的。”

“如果是这时候的话……我的小名你就不要叫了……”纪雁时莫名觉得羞耻，也有些急了，打掉了他的手，“还有，你今晚是了多少烟，上一烟味和酒味。”

白湛静了一会儿，而后低了，在她耳边轻声说。

“今天我赢了篮球赛，最后那个三分球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在比赛之前，你答应过我如果我赢球了会承诺我一件事，刚刚的亲吻，就算是奖励吧。”顿了顿，又说：“我的妹妹。”

然而纪雁时却是没有说话，左手无意识地攥他的衣襟，似乎还没有从刚刚的激吻中缓过神来。

她现在这算是什么？拒还迎吗？一边享受着他的亲吻，一边又残忍地拒绝他，用这样看似无可更改的理由……纪雁时，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阿姨不是叫了你很多遍吗？我又不是聋的当然知。而且这个名字很可啊。”白湛微微笑着，指尖不自觉挲着她的，真想再咬一。像冰冻似的。

“喵喵喵——”

就只是，要继续等待，让他心情复杂。

“……总之你就不要那么多烟吧，对不好。”纪雁时没有多作解释，而是直接说。

“你也是喜我的不是吗？”他见她不答，禁不住微微放开了她，低看向她。

说完之后立即拉着白湛将他拉院里，走到一相对比较隐蔽

“礼尚往来啊，小乖妹妹。”白湛的心情倒是好了一儿，那个吻救赎了他，他不再是囚徒，也不再是困兽，他得到了满足，就连语气也恢复了正常。

“你刚刚……”

他们亲了不知多久，亲到角都要发麻了，他甚至乎还想撬开她的去攫取她更的芬芳，但是糖果非常不合时宜地来，在纪雁时脚边打转，看它仰着轻声叫唤的模样儿好像是肚饿了。

“……你是我的哥哥啊，湛哥哥。”纪雁时抬瞥他一，又低下了，底有懊恼一闪而过。

纪雁时突然注意到这个问题，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这样叫她了，听起来总觉得很别扭，自己刚刚和“哥哥”亲吻了，还讨论着这些问题。

“现在是想着要我了吗？小乖妹妹。”白湛一时半刻并没有答应她，而是笑着问她，笑容愉悦。

任他予取予求她又觉得羞耻。